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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眼前出现一只纤白的手臂，晃了晃，“你在想什么？那么出神，是在想今天热搜上的事情吗？”
苏暖猛地回神。
她扯了下唇角，习惯性扬起弧度，“没什么。季慕礼还没来吗？”
他们约好六点，季慕礼原本要去公司接她，但苏暖从医院离开后，直接回了公寓，便发消息让季慕礼直接来家里就好。
谢若简摇头，问：“你知道他找我什么事吗？”
“不知道。”
“其实我……”她的不安十分明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时，苏暖手机响了起来。
瞧见是檀辞的电话，她起身去阳台，避开谢若简，刚接通便说：“我忘记跟你说了，今晚不回家吃饭。”
檀辞找她不是为这事。
经她一说，到嘴边的话瞬间变成：“不回家去哪？”
“回了趟公寓。”
又去找谢若简，檀辞稍稍心烦。
他道：“听说你们新季度要出的ip联名谈崩了，杜哲今天找了几家经典ip，你早点回来，我陪你选。”
苏暖换了只手拿手机。
她扶着吊椅的绳子，缓缓坐下，“你怎么知道我合作黄了？”
“杜哲说的。”
“他怎么知道？”
“不清楚，可能是听你助理说的。”檀辞绕过话茬，问她：“几点能聊完？我在公司，顺路去接你。”
苏暖蹬着地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素素不可能把公司的事情往外说，你是不是让杜哲往我办公室装监听器了？”
那端的男人静默几秒。
蓦地，他轻嗤：“你不知道你助理和杜哲的关系？”
苏暖突然意识到什么。
她猛地瞪圆眼睛，音调拔高质问：“什么关系？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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