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小说网

第155章 无头女尸8【1 / 1】

张三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www.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躲开!”

“呲啦……”一把火烧开,差点烧到我头发丝儿了!

我吓的立刻跳起来,蹦的老高:“老狐狸,你故意的吧!”

他歪头朝我微微一笑,特别欠收拾:“提醒过你了。”

翻了个白眼,脚跟站稳后继续战斗,但我发现无论打它们多少下,用了全力,它们也仅仅只是被我打趴了而已,歇一会又能站起来,反而是胡镜洲的一把火能把它们给直接烧灭。

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火只有这玩意能灭了它们吗?

翻了一下自己的包,还真有一张之前练习时画的火符,但当时无处实验是否有用,现在正好是个好机会!

我手指夹住火符的一角抽出,苏香香,集中精神,你能行的!

”一转天地动,二转日月昏,三转动魁罡,四转雷火发,五转霹雳鸣,六转尸鬼煞,七转收摄一切逆天无道传尸伏连一切邪精,赴吾符命之下受死。无动无作!”

“嘶——”火光在我手中四溢,渐渐在盛开成一朵花的形状,看着好像在哪见过,但高兴到来不及多想,我兴奋的大喊:“成了!我的火符有效了!”

本来还在对付我的黄鼠狼也吓傻了,立刻退后,离得我远远的,生怕烧着它们。

怕我,怕我好啊!

见它们这样,我这火自然烧更卖力了!

“诶你们别跑啊!”

刚刚不是挺能嘚瑟的吗。

我翻了个白眼,一只黄鼠狼边后退的边跑,左腿拌右腿,一屁股摔地上了,两只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我都在打颤,手也颤颤的指着我喊了一句:“阴神女!阴神女来啦!救命啊!!”

“啥?诶你把话说清楚!”

一溜烟,没了。

原本再和胡镜洲库库干架的哪些也跑光了,就剩下最原先的那只胖的和被称为大哥的那只黄鼠狼。

我懵懵的站在原地,看着我的火符一点点在地面烧成了小火星子:“它们这是咋了?”

胡镜洲怔怔的望着我:“你怎么会这样!”

我一脸莫名其妙的抬手摸着自己的脸,还拿起手机对着自己的脸照:“什么啊!是我脸上有啥东西怎么会这样?”

摄像头翻转的瞬间,我在屏幕中看到了一张白眉黄瞳的脸,五官并不陌生,是我自己原本的模样,我看着屏幕不解的皱起眉头:“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话刚说完,火灭了,屏幕里的我又恢复了正常。

还没反应过来,胡镜洲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不怒自威:“你用了什么?!”

我呆呆的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这么凶,仿佛我触及到了他绝对不许人越过的一条线,心中忽然觉得很难受,发紧发酸,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你凶我做什么!我也很想知道啊!”

“不是”

我撇过头:“不是什么!你刚刚就是在凶我!”

我指着缩在旁边的小胖子黄鼠狼:“你,跟我走!”

“不”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我瞪着眼看它:“不什么不!跟我走!还有你!一起来!”

句句有力,带着怒气。

到了洞外,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才意识自己因为这事已经耗了一晚上的时间,瞪着眼睛看它俩:“说,为什么弄出这些无头女尸!”

它俩对我有些忌惮,不敢说话,就害怕的看着我。

我现在真的没什么耐心,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哪个被称为大哥的黄鼠狼:“你说!”

“我说,我说!”

它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完全没有刚才的威风,好像我是什么比胡镜洲还可怕,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一样:“就是想提升点修为而已我们一家本来是在南方修炼的,结果碰见专门吃我们这种微不足道的地仙丹的一个妖道姑,就全都搬回来这边了,谁知道,这边人生地不熟,没有地仙待见我们一家,没办法,就只能靠偷鸡摸狗度日”

它越说越委屈:“后面也没人愿意做我们的弟马了,看上一个就请了大仙把我们赶走,还在外面传我们一家都偷鸡摸狗名声不好!”

抹了把眼泪,黄鼠狼继续说:“是一个女的找上我,说只要我帮他们把这墓里尸体的头全部砍掉,脱光衣服,让她们天天晚上出来吓唬人,就帮我们修炼飞升。”

“女人?”

我抬头看去,胡镜洲已经站在一旁:“长什么样?”

黄鼠狼悻悻的看了他一眼:“长得很漂亮,大波浪,穿了个旗袍。”

我脑子里瞬间想起一个人,薛家大夫人?

旗袍、大波浪,虽然现在很多女人也会做复古风格的打扮,但就这么凑巧吗?

砍头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要砍掉头呢脸?她不想看到这些尸体的脸?脱光衣服,我又想到了小吴说过的事情,薛家的败家少爷找的都是窑子里的女人回家,主打一个侮辱作用?

我情不自禁抖了一下,不敢在细想下去,看着它俩问:“你们没杀过人吧?”

俩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我又继续问:“偷鸡摸狗是什么事?”

“就是”

那大哥黄鼠狼有点羞于启齿的样子,就是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出来:“就是,去山下农民家偷点鸡分给弟兄们吃。”

“山上不是有野鸡吗?”

胖黄鼠狼摇头:“没了,都给我们吃完了。”

行吧,看它这一身肉,走两步都颤,可想而知,谁吃的最多了。

我指着它俩又问:“你们会什么?”

胖黄鼠狼这时候到是机灵了,小短手举得高高的:“我会哭丧!”

顿时鸦雀无声。

“我在南方那会,经常伪装成人去给做白事的人家哭丧,哭一次两百块,还能顺只鸡走!”

不知道该说啥好,是个能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