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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嘴，我闭嘴行不行！”
经理在旁边看得乐呵。
“哎呀你们仨，真像综艺节目里的老搭档。”
“太有意思了。”
“那这样吧，我不强送免单。”
“但给你们上两道我们店里的隐藏菜品。”
“菜单上没有的，专门留给老主顾的那种。”
“你们就当我谢一谢这一晚上，多亏你们了。”
苏晨没再推脱，点点头。“那就接受您的心意。”
“钱该付的我们付，情该记的我们记。”
说完，他抬手比了个轻轻的敬意手势。
经理感动得都快哭了。一边笑一边带着他们往里走。
“包间已经开好了，西厢福字厅。”
“视野好，安静，也远离大堂。”
“待会儿小姜会专门伺候你们三位。”
“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三人点头，跟着往里走。穿过雕花木门和一段石板水廊。
包间门一打开，一侧是落地长窗，窗外假山流水潺潺，几尾红鲤在池边游曳。
赵阳一进门就感慨，“就这地儿，吃白米饭我都能吃仨碗。”
严雨懒得理他，直接拉开椅子坐下，“赶紧点菜，今天我心情好，不限价。”
“太好了。”赵阳立刻翻起菜单，“那我点个宫保虾球、龙井炖花胶。”
“还有……这个叫什么佛手焗鹅肝也整一个！”
“得，严雨你准备好钱包。”
苏晨没抢菜单。只拿起湿巾擦了擦手，一边轻声说。
“我就要个糖醋里脊和鸡油菜心。”
“这地儿讲究归讲究，吃得顺才是真的。”
严雨点头。“你这种是老饕点法，稳。”
“赵阳那个，属于把菜单当演出剧本在点。”
服务员小姜走进来记录了菜单，脸带笑意。“今晚我们主厨是林师傅亲自坐镇。”
“几道菜会做点创新口味。”赵阳竖大拇指。
“可以，福泽楼这牌面，值得五星。”
菜陆续上桌，香气混着茶香，悄然氤氲整个包间，三人终于能安安心心地动筷。
包间里香气缭绕，糖醋里脊刚端上桌，酸甜扑鼻。赵阳刚咬了一口，眼睛都亮了，“这糖醋比例调得真准。”
“比你上次带我去那家小馆子强一百倍。”
“那家小馆子老板是你亲戚吧？”
严雨挑眉，“怎么？”
赵阳警觉，“你是嫌我那回带的地方不行？”
“我是嫌你那顿饭没掏钱。”
苏晨被两人互呛的节奏逗乐了，摇了摇头。
边夹了一口鸡油菜心边开口。
“行了，吃归吃，事还是得说说。”
严雨放下筷子，神情也认真起来。
“神像那边的事情，今天刚压下来一层。”
“但我总觉得，不安稳。”
“我们走的是文物协同路线，本来就属于灰域管理。”苏晨点点头。
“但这尊太上老君的神像，灵波太干净了。”
“你知道我们之前带回来的那几件高波文物。”
“几乎没有这种主动波动的特性。”赵阳也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