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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华想着得抽时间自己去盯盯安全和质量。
每天都非常忙碌，很快到了病理学考试的那天。
校园里的气氛比平常要静得多，学医的学生都有些紧绷。
病理学算是硬骨头，挂科像家常便饭，大家还是全力恶补小心翼翼。
叶文华进考场时比其他人大概早了几分钟，看着表情没什么特别，步速算正常。
教室里人已经到得差不多，书本翻页的沙沙声压过了说话。
他随手挑了个位子，桌板微微发凉，考场总有种刻板感。
东西刚摆好，一道轻声在旁边冒出来。
“叶文华同学？”
他抬眼，看见一个略紧张的女生。
这人还真有点眼熟，是上次在食堂遇到的韩颖。
他这阵正想别的事，还没把她和那个场景完全对上。
韩颖看他没反应过来，于是有点腼腆地补充了一句。
“那天食堂把汤洒你衣服，我现在一直觉得过意不去。”
叶文华这才记起，随便摆手表示不放在心上。
“那点小事，好说，衣服早洗干净了。”
“你自己当时没被烫到吧？毕竟比衣服更重要。”
韩颖被他这么问反倒觉得松了口气，轻声摇头说没事。
“我倒是没烫到……只是弄脏你衣服挺不好意思。”
“都过去啦，现在好好考吧。”叶文华回了一句。
旁人听着倒没觉得两人说了什么，但那气氛确实有点不一样了。
韩颖平时话不多，长得好看是公认的。
她这么主动开口打招呼，让旁边的男生都挺意外。
有人私下嘀咕，觉得叶文华挺普通的，想不通他俩怎么会有交集。
也有人记起他在课上发言，思路其实挺清晰。
就算是这样，多数人还是不觉得他能跟韩颖聊得这么自然。
普遍看法是，他俩这接触纯属巧合。
这些私下议论传得挺开，大家也没怎么藏着掖着。
张博文坐得不远，这一切基本都看在眼里。
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下意识敲了敲笔。
本来他还挺有信心地准备考试，琢磨着要考好点压过叶文华。
现在看叶文华跟韩颖有来有往，他那点优越感淡了不少。
他觉得成绩比人缘重要得多，可现在两方面似乎都被比下去了，这让他有点受不了。
他心里一紧，对这竞争不自觉地较上了劲。
“叮铃铃——”
上课铃一响，大家的动作慢下来，教室里顿时安静。
监考老师推门进来，发卷子一丝不苟。
“正式考试，手机都收起来，考试期间不准说话。”
卷子发到手，叶文华没耽搁，立刻把卷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纸上还带着点油墨味。
卷子的难度挺有意思，特别是综合题和那些绕弯子的问题。
不过凭他的基础，也就算个小坎。
他心里有数，毕竟上辈子在三甲医院干了好几年，那些原理早就滚瓜烂熟了。
这辈子又复习了一遍，最近为应酬周主任多翻了点教材。
这套试题，基本难不倒他。
他提笔展开写，思维很清楚，答题流畅。
张博文那边完全是另外的节奏。
刚看题时他就皱了眉。
有的题不是靠记得住答案就可以，脑子要活用，考的是真本事。
他强迫自己冷静，费力翻出记忆里知识点，一点点试着写下来。
速度慢，还觉得有些吃力，额头出汗。
过于专注，他整个注意力都盯着答题，其它什么都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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