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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镇点了点头:“去北境,倒是无碍,那里的边军基本都是自己人,为父倒不是太担心,到时候让你大哥陪你走一趟也就是了,若你真要见那位,自己要提前安排好”
夜色渐深,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房里,给父子二人镀上一层银辉。父子闲聊一阵后,徐安便退出了书房。
徐镇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但愿一切如你所愿……”
他转身从书架深处取出一个檀木匣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与此同时,皇宫深处,周皇正盯着永和元年的卷宗出神。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显得格外孤寂。
“处理好了?”
“回陛下,那位王刺史已经死了,她的女儿如今还在教坊司,要不要”
周皇猛地抬头,眼中寒光闪烁,&34;不必了,盯着她,若是那个老东西有什么秘密,一定在他那个女儿身上。&34;
“还有,安排些人去北元,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给朕杀了他。”
影一跪伏在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34;回陛下,这件事恐怕&34;
周皇冷笑一声,&34;朕知道你要说什么,让你做你就做,朕知道成事可能不大,无论成不成朕都不会降罪你。&34;
“遵旨。”
殿内烛火剧烈摇晃,映得周皇面色阴晴不定:&34;朕用徐安帮朕拖着,若是那个人同意见面谈,到时候朕要你不惜一切代价,给朕杀了他。&34;
&34;属下遵旨。&34;影一战战兢兢地退下。
待影一从暗门退下,周皇从暗格中取出一幅画像,画中女子眉目如画,怀中抱着一个婴孩。他指尖轻抚过画中人的面容,喃喃自语:&34;父皇把这幅画藏了这么多年,也舍不得去看你们一眼,但终究还是给了你保命的手段可生在皇室,没有对错,不要怨朕。&34;
次日正午,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在青石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徐安裹着厚重的狐裘,呵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霜。
窗外,几株老梅在积雪中傲然绽放,暗香浮动。
&34;少爷,您醒了。&34;徐永端着热气腾腾的姜茶推门而入,&34;老爷说你找老奴有些事要办?&34;
徐安接过茶盏,温热透过瓷壁传来:&34;有封信要麻烦永叔帮我送一下。&34;
徐安点点头,从枕下取出一封火漆封好的信:&34;帮我送到北元,交给那北元的国师,若是送信之人找不到那位国师,便让那位四皇子帮忙转交,国师是他老师,他会转达的。&34;
徐永将信贴身收好:&34;老奴明白。还有一事&34;
“永叔大可直说,不必如此。”
他犹豫道,&34;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昨晚教坊司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那位王小姐染了风寒,被单独安置在后院养病,老奴心想小少爷当初毕竟花了那么多银两,还是要知会小少爷一声。&34;
徐安眉头一皱:&34;这消息怎么传回来的?&34;
&34;有个小厮是咱们的人&34;
窗外一阵寒风掠过,吹得梅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徐安眯起眼睛:&34;陛下这是自作聪明,要自己去钓鱼了,只是他连自己钓的什么鱼都不清楚,怎么知道下什么饵,又该放什么位置,白白浪费自己时间。&34;
他沉思片刻,&34;不用管他们,陛下平日操劳,偶尔钓钓鱼陶冶情操也是好的,既然他有那个兴致,就让他自己玩会儿吧。&34;
&34;少爷不担心&34;
&34;王毅有脑子,不会把这么大的秘密告诉他女儿,他女儿只是个表象。&34;徐安轻叩窗棂,&34;这件事关键的地方根本不在于他的女儿&34;
徐永大惊:&34;不在他的女儿?少爷,这&34;
&34;放心,陛下什么都不会查到的。&34;徐安勾起嘴角,&34;对了永叔,之前让你帮我派人去济州查那个姓的洪公公可有消息回来了?&34;
徐永闻言,轻声回道:&34;小少爷,冬天车马都走的慢些,一来一回总是要花些时日的,再等两日吧。&34;
&34;这是不急。&34;徐安冷笑一声,手指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份文卷递了过去。&34;还要麻烦永叔再帮我查一个人。&34;
“什么人?”
“先帝的贴身太监刘福,这是从暗卫那边拿到的文卷,我看过,几乎没什么有用的东西,我想麻烦永叔用自家的渠道,去查查这个人,一个太监,把偌大的皇室玩弄于股掌之间,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窗外一阵寒风卷着雪粒拍打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徐永擦了擦额头的冷汗:&34;先帝的人?这恐怕&34;
徐安眼中精光一闪:&34;永叔,我知道这件事有难度,但是一个人在这个世上存在过,总有一些抹不掉的痕迹,&34;
徐安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院中积雪,&34;他在大周生活了那么多年,要完全抹掉所有痕迹,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百密一疏,总会有他忽略掉的地方。&34;
“你从这份文卷开始,入宫以后的事情不用再管了,想必也查不到什么,但是入宫前的消息肯定会有痕迹,就从这个方面入手,去查查,姓名、出生、户籍所在这些信息都重新核对一遍,包括他入宫前的行踪,见过什么人,就按这份文卷给的消息去查。”
“小少爷若是要查的这么详细,这恐怕需要的时日不短了。”徐永回应道。
徐安轻轻点头:&34;不急,慢慢查。刘福死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如今去查一个死人,自然是要花不少时间的。&34;
“这个时候我们查此人,小少爷是在担心什么?”
“因为刘福这个人做事的风格,不太像大周的人,若是大周的人,世家也罢,朝堂也罢,哪怕是那宫墙之内的人,做事都讲究一个利益,但刘福这个做的事情对自己却没有任何好处,所以我担心他是来自其他地方。”
徐永点了点头:&34;老奴明白了。不过咱们查这件事,若是宫里那位知道了毕竟这个人,宫里也在查。&34;
窗外,一阵寒风卷着地上的落雪扑在窗纸上,发出沙沙声响。
徐安望着晃动的窗棂,轻声道:&34;永叔,无妨的,陛下现在巴不得我们把刘福这个人的底细查出来,谁也不知道这个人还在大周留下了什么东西。&34;
“当年他简简单单的一封信,就把如今的大周搞的鸡飞狗跳,让陛下连个年都过不好,你说他若是再藏点别的秘密,最着急的是谁?”
&34;这&34;
&34;所以陛下不会拦着我们查,你放心吧,若这刘福不是东域的人,他在大周这么多年,埋下的秘密恐怕足够让大周天翻地覆了。&34;
徐永倒吸一口凉气:&34;少爷是说&34;
&34;先帝的贴身太监,还伺候了那么多年,随便搞点事情,无论真假,都足够让后人喝一壶了,我担心的是他不是东域的人。&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