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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
高珊珊想也不想就道。
她疯了才会背叛知音姐。
“那是为什么？”
沈知音追问。
高珊珊咬唇，还是没脸说，最后只能耍赖道：“知音姐你就别问了，你要实在不想吃，我现在就把它拿出去扔掉。”
反正饭她是送到了的，知音姐想怎么处理她管不着。
就算后面霍斯年知道了，她也占理。
高珊珊说着就要去拿早餐袋，却被沈知音阻止。
“算了，别浪费食物了，留下吧。”
到底是那人的心意，沈知音不想糟蹋。
她自己经历过心血被人糟蹋的难受，就更不愿让自己变成那个施暴者。
“哦哦，好，那知音姐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了。”
高珊珊不懂沈知音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可看她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长舒一口气，转身就溜。
一出办公室，她立刻掏出手机。
聊天页面最顶端，是方白羽一分钟前刚给她发的消息。
——下来，我们聊聊。
高珊珊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就收起手机。
没什么好聊的，就这样吧。
楼下，方白羽看着迟迟没有回应的手机，面色一片暗沉。
“你喜欢高助理？”
旁边还未离开的霍斯年见状不由开口。
方白羽沉默了几秒才缓缓道：“我觉得应该是，但她不这么认为。”
高珊珊一直说他所谓的喜欢不是喜欢，而只是想负责任，次数多了，方白羽都有点怀疑自己。
可现在霍斯年这个外人的话，却又让他再次坚定。
“高助理……难道也和知音一样？”
霍斯年诧异。
他努力回忆和高珊珊的几次接触，感觉挺正常啊。
“不，她很正常。”
方白羽反驳。
霍斯年黑脸，却又没法反驳，知音现在的情况确实算不上正常。
方白羽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加上并不想再和霍斯年谈论自己的私事，干脆换了话题道：“你现在不是搬到了沈小姐隔壁，怎么还这个点来公司送早餐？”
近水楼台，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把握住。
霍斯年听出他的潜台词，眼中露出几分无奈，他开口将知音今早的异常说了。
“我现在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谁昨晚在背后和知音说了我的坏话。”
明明昨晚，星星过去学画画时，他做好晚饭，知音还让他留下一起吃了。
当时他还高兴两人的关系终于又有了进展，哪知今早一大盆凉水就兜头泼了下来。
霍斯年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最后只能归结于知音现在的心情不好。
“你的怀疑也不失为一种可能。”
方白羽却道。
“什么？”
霍斯年瞳孔骤缩。
“方医生，你清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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