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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竹叶青】我知道是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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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英武找到了当时抢救曲义成的大夫,抓住他问:“曲义成抢救时随身携带的东西呢?”

大夫在本办公室里好好地坐着,突然被一个壮汉跑进来按着肩膀头子前后乱晃,差点就给吓哭了。

等看清楚是来查过案子的孙公安,这才颤抖着说:“给,给他家属了呀!”

孙英武继续摇着人家问:“说清楚,给哪个家属了!”

“就是他爱人呀!当时他发病的时候,只有他爱人在身边呀!”

大夫说完,孙英武这才把手松开。

“哦,给岑湘筠了呀。倒也合理。走,去问问岑湘筠什么情况!”

陈果宁看他像一阵风一样跑走了,对惊魂未定的大夫说了声抱歉,也跟着走了。

岑湘筠到今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整个人气色都红润了起来。

她看到孙英武和陈果宁匆匆跑过来,有些惊讶的说:“又出什么事了?”

孙英武也不跟她寒暄了,“曲义成抢救时身上的东西呢?”

岑湘筠指着自己床边的柜子说:“护士帮我找了个袋子装起来,都放在柜子里了。等着办后事的时候一起烧掉呢。”

孙英武二话不说弯腰就把柜子给打开了,把里面一个装满东西的塑料袋给掏了出来。

他闷头在里面找了一阵,终于在曲义成的外套内兜里找到了一个不大的药瓶。

“就是这个!依那普利!果然在他的身上。”

陈果宁掏出手帕从孙英武手里接过药瓶打开看了看,看到里面大概就剩了十几片药片。

“看来这个确实是他日常吃的降压药。”

岑湘筠看着他们两个在这忙活,一脸奇怪地问:“是老曲的药出问题了?他陪我待到两点多的时候是说头晕不舒服,当时吃了半片药。难道是这药害死他的?”

陈果宁摇头,“这倒不是。他的死因已经经过鉴定就是甲醇中毒。这个药是另一个案子有关系。等查清楚自然会跟您解释的。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她说完就拉着孙英武出了病房,直接奔医院的二楼就去了。

孙英武没明白她的意思,“小陈,咱们来这里干什么?”

陈果宁一边看查看门口的牌子一边说:“我想看看这个曲义成是什么时候换的药。哎,找到了。”

他们两个走进内科的办公室,通过今天坐诊的蒋大夫找到了曲义成的就诊记录。

“大夫,这个曲义成是什么时间换药的?”

蒋大夫看着就诊记录,“从这上面看,他从去年八月就不再使用呋塞米了呀。”

孙英武一听,“啥意思?这都这么久不用的药了,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床头呢?”

蒋大夫没明白他的意思,“谁的床头?曲局长?”

陈果宁点头,“蒋大夫,想必您也听说了吧。曲义成前几天死了的事情。”

蒋大夫说:“我知道呀。这个曲局长和我关系不错,他的高血压一直都是我给他调理的。他还邀请我参加婚礼呢,只是我有事没去成。他的死跟呋塞米有关?”

他说着脸上升起一阵不安来。

孙英武说:“这倒不是。主要是既然他很久不吃这个药了,为什么又会有药摆在他的床头呢?”

蒋大夫听说这事和自己没关系,松了一口气说:“哎呀就这事呀,这事我知道。曲局长他不是和初恋重逢了嘛,前一阵就来查了查身体情况。后来这一查就发现,也不知道是他长期服用降压药还是长期饮酒的原因,他的肾有几个指标不正常。为了防止他出现急性的肾损伤,我就又给他开了这个药。这个呋塞米也是一种利尿剂,我叮嘱他如果觉得下肢水肿或者脸部水肿,就吃半片。”

孙英武听完,又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蒋大夫看着就诊记录,“去年十二月的事情了。这种药不能多吃,我还叮嘱他了按时回来复查。”

陈果宁立刻问:“那药是他那个时候才拿回去的?咱们医院开的药有记录吗?”

“有呀。我们药房的药进出都要登记的。”

蒋大夫说完,陈果宁就拉着孙英武跑了。

“去药房查查曲义成带回去的药的批次,看看是不是和咱们提取到的一致。”

他们两个在药房拿到药品的批次记录,就着急忙慌的回了单位。和昨晚提取的药瓶一对比,果然是这个批次的药。

再次坐在审讯室里的,陈果宁举着手里的证据说到:“谭业明,你确实很聪明,知道利用曲志广爱喝酒的特点获得钥匙。也知道我们查到你了,害怕我们盯着你查露出破绽,就想了这么个轻描淡写的事情想要糊弄过去!”

谭业明一脸的冤枉,“真没有!我就干了这么一件事呀!你们不能冤枉我呀!”

孙英武哼了一声,把调查结果给他说了。

“你很聪明,这种办法都让你想到了。只要你把换药的的时间提前到曲义成把酒带回家之前,就能以此洗脱自己的嫌疑!可惜我们警察不是傻子!你这事有两个可能,一是你是去年十二月以后才去换的药,换药的机会看到了酒,觉得把酒换成甲醇更直接杀伤面更大。另一个可能是你隔三差五就去换药,发现了那酒就给换成了甲醇。你认哪一个!”

“我没有,我没有换酒!我压根不知道酒有问题!”

谭业明被孙英武给说蒙了,一时间急的眼泪都下来了。面对着公安手里的开药记录和孙英武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他彻底崩溃了。

毫不顾忌形象的在讯问室里嚎啕大哭起来。

“我怎么就这么点背呀!”

陈果宁拍拍桌子,“行了行了。一大把年纪了丢不丢人。你说说,你的甲醇是哪来的。”

“我没有换酒!你们为什么不信!”

“嘿!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孙英武一拍桌子站起来,走到谭业明面前揪着他的脖领子说:“你说不说,你以为不说我们就不能定你的罪了!”

谭业明看着他,浑身瘫软地说:“我说,我说。其实我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孙英武听得一愣,“啥意思?这案子凶手另有他人?那你出来自的哪门子首!”

谭业明战战兢兢地说:“我知道你们公安办案都不讲道理的,我和曲义成有这么大的仇。我又偷着配过他家的钥匙,这杀死他们三个的屎盆子是一定会扣在我的头上的。你们这些人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当年老段那么硬的汉子都被逼得自杀了,我更是扛不住!自从他们一家子都被送去医院。我心里就开始想,怎么能躲过这个牢狱之灾。后来我想起那把钥匙,我就去他家把药换了!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怕你们冤死我呀!我是为了自救呀!”

陈果宁哭笑不得的捂着脸,“这位大叔!你自己当年冤死了别人,落下毛病了吧!运动早就结束了,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是依法办案!你可真是,多虑了!现在说说吧,在你心里谁是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