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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包厢里还有别人呢！
“陈……陈会长？”
杨主管看清来着，吓得脸色煞白，冷汗直流。
柳总听到声音，顿感大事不妙。
“你就是杨主管吧？”
陈凡平淡地问道。
“小凡，他——”
“我都知道了。”
左欣欣刚要解释，却被陈凡打断。
从本草堂赶来的路上。
陈凡给灵儿发过消息，询问过左欣欣的情况。
灵儿也是刚刚得知，左欣欣去过江城商会，跟着杨主管来了江淮酒楼。
这杨主管是什么人，外界都传开了，往生营很快就打听清楚。
因此，陈凡收到消息后，就猜到了所有的事情。
灵儿为此还连连道歉，没能及时察觉危机。
但这件事不能全怪灵儿。
齐云死后，陈凡没让灵儿派人保护几位师姐。
往生营在江城的人，最近也忙得够呛，尤其是红枫小队，总得让他们休息休息。
哪成想，欣欣这个臭丫头擅自做主，搞什么惊喜！
“晚点我再收拾你！”
陈凡私下传音，抓了把左欣欣的细腰，往杨主管那边走去。
左欣欣委屈巴巴地低下头，揉着屁股，自然是怕小师弟收拾她。
但下一秒，脸上的畏惧瞬间消失，竟还有点窃喜。
会不会像上次那样？
小师弟带她找个酒店，然后……？
“陈会长，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柳总。”
杨主管眼看着陈凡越来越近，心急地想撇清关系。
“我说这件事和你有关了吗？”
陈凡随口反问。
杨主管脸色一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下算是完了！
咚咚咚！
突然，敲门声响起。
一位顶着圈白发的中年男子，带着十几个人进门。
“会……会长？”
杨主管惊恐地看去。
来者正是江城的商会会长，吕思南。
陈凡得到灵儿的消息后，就让灵儿联系了商会。
江淮酒楼，是商会的地盘。
而且这件事，本身也和商会有关。
“陈会长。”
吕思南恶狠狠地瞪了眼杨主管，急忙跑到陈凡面前，拱手作揖。
“实在抱歉，是我管教不力——”
“吕会长。”
吕思南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凡打断。
陈凡可没兴趣听他道歉。
“我听说在江城开创传媒公司，还需要经过星辉传媒柳总的同意？”
陈凡淡笑着问道。
“陈会长，绝无此事。江城商会所有的规定和流程，和京城商会一致，不管什么事，都按照京城商会的规定来办，没任何附加。”
吕思南实话实说。
左欣欣转头看向湾姐，不免一阵自责。
上午刚从商会出来，湾姐就说不太对劲，让她问问小师弟或雪怡，结果她压根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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