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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凝玉幽怨地质问。
“又不是你打的电话……”孟雪怡说得义正言辞。
“你个臭丫头！”
许凝玉气得连拍了好几下。
陈凡开车，几个小丫头笑闹着往本草堂赶去。
本草堂内。
院内的病人和往常一样，沼泽不绝。
许凝玉下车后，熟络的病人纷纷招呼，自觉让出一条路。
“我去看看小俞。”
许凝玉打过招呼离开。
陆婉婷犹豫了下，跟着许凝玉去了诊室。
小师妹和季家的生意，她没什么兴趣，留在许凝玉身边，还能保护下五姐。
两人离开后。
孟雪怡挽着陈凡往休息室走去。
“陈先生，孟董事长。”
季晓晓迅速起身。
这次来的不止她一人，还带着个助理。
“久等了。”
孟雪怡礼貌招呼，跟着小师弟坐下。
“陈先生，孟董，我这次来，是想商量下合作的事。”季晓晓说着拿出合同。
孟雪怡没有开口，转头看向小师弟。
从始至终，季家和孟家的合作，都是小师弟在弄。
因此，她也不确定这份合同现在该不该签。
“建材？”
陈凡追问道。
“是。”
季晓晓愣了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季家和孟家合作，只有建材这一项，陈先生干嘛这么问？
是不是因为上次给了原价，两人突然反悔了？
“陈先生上次说给原价，我按照原价拟定了合同，如果陈先生觉得不太合适，我可以重新拟定。”
季晓晓抿着嘴笑道，并没有多介意。
孟家能收这些建材，就已经是帮助季家了。
价格地点，哪怕就一成，她也毫无怨言。
“不是价格的事，我说过给原价，可定会给，但时间不太对！”
陈凡摆了摆手解释道。
“季老先生回到集团，对你来说是好事，从这个角度，签署合同能帮你稳住地位，确实可以签。但季浩林也回去了。”
“季浩林的毒，其他医馆能让他醒，只是不能排出毒素，需要恢复几年。”
陈凡盯着季晓晓问道。
季晓晓淡然一笑。
“谢谢陈先生帮我这么大的忙，连这些都考虑到了，季浩林在，确实会对我有影响。但昨天夜里，季浩林已经死了。”
“死了？”
陈凡愣了下，他怎么可能会死？
那毒压根不致命。
别说是许凝玉，就算找院内的那些实习医生，只要找准穴位就能化解。
“嗯。大伯下午是醒了，但，晚上又跳楼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