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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天赋，计划的成功率又高了一大截。”
孔如意暗中送走苏老教授后，方灿笑着问道。
他把自己扔在沙发上，动作很是随意，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这你不用管，我有我的人脉。”
颜沉鱼瞥了他一眼，微微蹙眉，“起来！有件事问你。”
“问呗。”
方灿懒得起来，只是把脸扭了过来。
直到颜沉鱼取出一支橙黄色的药剂。
他脸色才终于变幻了一下。
“济世堂的幕后老板，是你，对吧？”
颜沉鱼把药剂放在桌子上，幽幽问道。
“昂……”方灿应了一声。
“神明之血的原材料，据说是领主级魔兽的奶水，你从哪儿弄来的？”
颜沉鱼眯起眼睛。
“你说呢？”
方灿不可能暴露珍宝阁。
只好暗示是女人当初在金陵废墟杀的那几头领主。
没想到颜沉鱼却摇摇头，说道：“这支药剂里的细胞能量活性，比同价位的基因药剂高出几十倍，绝对不是普通领主能有的。”
“我对制药一窍不通，或许是我手下的员工技艺高超。”
方灿还试图狡辩。
“秋萍么？”
颜沉鱼淡淡一笑，“她是个天才，但也只有六星水平，不可能这么夸张。”
“你到底想说什么。”
刚才还嬉皮笑脸的方灿，此刻面色凝重。
见女人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承认，神明之血的原材料来自一座古文明遗迹！包括我那防具宝物，都是从里面得到的。”
“传承么……”
颜沉鱼默念。
“什么？”
“没什么。”
颜沉鱼摇摇头。
接着，她用一种认真的语气道：“几十倍的品质碾压，足以令任何资本疯狂，方灿，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多么危险的事……”
“我的建议是，立刻停下你手头的生意，专心修炼。等以后晋级战神，有了足够的人脉和实力后，再做生意不迟。”
“否则你会遇到想象不到的麻烦。”
“或许，已经有麻烦在酝酿了。”
见女人不像开玩笑。
方灿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他突然意识到，和曹家的这次争斗，以及灰烬的这次刺杀，背后都有神明之血的影子。
“我考虑一下吧。”
方灿叹了口气，然后道：“我们先把这场戏演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