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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世年的声音还在继续。
“顾沛麟已经无用了。
“如今只要再除掉顾均，待顾氏群龙无首，想要拿下它，就更加轻松了。”
沈律低低一笑，“蒋总好算计。”
蒋世年回了句。
“商场比战场更残酷，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前一秒还一同杀敌的队友，下一秒就会对你亮出刀子。
“我备着这些，也只是为了掌握更多的筹码。
“相信沈总跟我有同样的想法。”
沈律眉眼温和，眸底却含着凉薄。
“蒋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稍后我会再送沈总一份新年礼。”
很快，沈律的邮箱又有了新消息。
这次的标题很醒目——【顾均是杀害你父亲的真凶，宛嫆则是见死不救】
见此，沈律瞳孔骤缩……
在看完蒋世年发来的那份邮件信息后，沈律立马回拨给他。
电话那头的蒋世年对此倒是一点都不诧异。
“沈总是好奇我怎么知道吗。
“我和顾家的关系如何，想必你也清楚。
“在顾均身边安插几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他当年对你父亲做的事，我也略知一二。
“一直没有透露给警方，是因为我那时并没有对付顾氏的计划。
“如今告知沈总你，是为了让你坚定弄垮顾氏的念头。
“毕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蒋世年语气轻松，换做其他人，必然会感到不寒而栗。
沈律沉稳不迫地问。
“还请蒋总告知，我父亲的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蒋世年思忖片刻，缓缓道。
“这事儿过去有十多年了吧……根据我的人所说，你父亲死的那天，去见了顾均。
“两人没谈拢，顾均便要逼迫你父亲自杀。
“顾均答应他，在他死后，便会重启他的实验研究，让他那些实验室的组员们都能继续工作下去，并且会帮他正名，帮他养活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