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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就是有钱，勉强维持罢了。
乔沫去的时候，发现家里多出个不太熟悉的人影，她多看了两眼，认出是之前一直跟在季明旭身后的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介绍说：“你好姐姐，我叫苏萌。”
苏萌这个名字，很可爱，和她的人一样。
乔沫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她这个人外冷心热，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和陌生人熟悉起来。
不过小姑娘好像是自来熟，很快又开始往乔沫的跟前凑。
乔沫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萌说：“季爷爷生病了，我过来帮忙照顾他。”
乔沫若有所思：“是季明旭叫你过来的？”
苏萌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随后是失落：“不是，是我自己非要过来的。”
她说这句话的同时，季明旭正好从里面出来，看向苏萌的眼神有些不耐烦：“我说，你怎么还没走呢？”
苏萌说：“我给季爷爷喂完饭就走。”
季老爷子现在手脚不灵活，很多事都需要别人帮他完成。
以前是季明旭，现在是苏萌。
苏萌接过季明旭手里的碗筷，勉强挤出一丝笑：“明旭哥，你别赶我走，我就是想替你分担一下，你看你最近都瘦了。”
乔沫抬头打量着季明旭，发现他好像是真的瘦了一点。
他的五官本来就立体，这一瘦，反而显得更清隽了不少。
少女怀春。
乔沫对苏萌的这个眼神太熟悉了，她在看季明旭时，完全就是仰慕中藏着一丝胆怯。
回忆起来，乔沫当时刚认识萧旭，那时萧旭还是萧哲彦的身份，她看他就是这个眼神。
季明旭还想再说什么，下面就被乔沫给打断了：“明旭哥，小姑娘来一趟不容易，人家也是真心实意想帮你，你就别浪费人家的一片心意了。”
季家有不少的佣人，但季爷爷要强了一辈子，不喜欢像个废物一样被别人伺候，所以只能季明旭自己上手。
后来苏萌来了两次，季老爷子倒是没排斥苏萌的存在，还允许苏萌给他喂饭。
季明旭唇线抿得笔直，就在苏萌以为他已经妥协了，季明旭嘴里又冒出一句：“别叫我哥，咱俩差了十几岁，你叫我叔都行。”
十几岁？
乔沫在心里算了一下，这个小姑娘难道才二十一二岁？
“你现在还在上学吗？”乔沫盯着苏萌又大又亮晶晶的眼睛问
苏萌点了点头：“嗯，大三，还有一年就毕业了。”
说这话时，她就把目光落在了季明旭的身上，更像是特意说给他听的。
乔沫对小姑娘的心思再明白不过，她相信季明旭肯定也懂。
唯一不明白的是，苏萌是怎么认识季明旭的，为什么会对他有如此深的感情？
还是说，只是小姑娘从小缺乏父爱，所以才会对年纪大又帅气的男人，而产生的一种依赖感？
后来苏萌离开时，乔沫特意追上了上去，直觉告诉她，季明旭极有可能快要脱单了。
乔沫把车停在苏萌身边，摇下车窗说：“上车吧，我有话要问你。”
苏萌坐在副驾驶上，有些如坐针毡。
乔沫安慰她别紧张：“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和明旭哥是怎么认识的？”
一个是清纯女大学生，一个是常年混迹酒吧的成熟男人，怎么看都是两个不搭边的人。
苏萌低着头，扣着手指，弱弱的说：“姐姐，我和明旭哥，我们其实很早就认识了。”
说起来应该是八年前，那时苏萌也才十二三岁，刚上初中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