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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
几个锦衣卫立刻上去开始倒开水。
噗！
滚烫的开水落在张三李四身上，当即有滋滋的声音，就像家里煎的蛋。
二人咬着牙，就是不吭声。
只有额头的冷汗出卖了他们。
锦衣卫们则是操起工具，开始在二人身上开刷。
本就红肿的胸膛，被一顿揉搓，哪里扛得住。
“啊！”
张三李四不约而同的惨叫起来。
“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暴露兄弟们的位置的！”
“你们这帮朝廷走狗，永远不知道骨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啊！”
惨叫声和咒骂声此起彼伏。
这张三李四倒也勉强算得上铁骨铮铮，竟然硬扛了过去。
但这铁刷只是第一道酷刑，算是前菜。
后面还有油煎！
油面子！
红衣木马！
一系列诏狱研究出来的酷刑。
基本上没有人能熬到最后。
“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透露半个字的！”
待得油煎酷刑的时候，李四眼神慌张，他准备咬舌自尽。
“想自杀？”
“给我塞住他们的嘴！”
凌满山纷纷道。
这才刚刚开始呢，他可不急。
酷刑还在继续。
……
待得第二天清晨。
张三李四二人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宛若死狗。
“倒是小瞧你们了，竟然能熬到第二天。”
“恭喜你们，解锁到第十五个刑罚，阉刑！”
凌满山冷笑道。
“嗯？”
张三和李四被塞着嘴，呜噎道。
“谁先来？”
凌满山很尊重罪犯意见。
“呜呜呜呜！”
他们说不了话，但大概是咒骂的意思。
“那就你先来吧。”
凌满山指了指张三。
张三当即慌了。
他先前已经被扒了一层皮，意志越发薄弱，现在还要让他不做男人，这如何扛得住。
“呜呜！”
张三疯狂吼叫。
“你想说啥？”
“把他嘴里的破布拿掉。”
凌满山在对方眼神中，看到了祈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