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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的自尊！”
哥舒夜冷眼道：“剑客，不是靠嘴皮子来维护尊严！”
“而是用手中之剑！”
“你出了七剑，我接了你七剑，没有伤你一下！”
“光是你的剑招反噬，都让你如此狼狈！”
“你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嘤嘤狂吠？”
跋锋寒咽了咽口水，然而无言以对。
身边的白衣女子也摇了摇头，目光不由落在哥舒夜身上。
这个男人，太霸道了。
哥舒夜走到跋锋寒面前，直接从他手上将剑拿了过来。
跋锋寒心神受挫，完全没有阻止。
哥舒夜掂量了一下斩玄剑，的确是不错。
都快赶得上他贪狼剑的两三成了。
“我出一剑，不用内力，不用真气！”
“你接下来，我放你走，-还送你一本剑道绝学！”
“接不下，跟着我！”
哥舒夜并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就像是吩咐下人一样。
但众人似乎对这一幕并不奇怪。
就连跋锋寒也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而是凝神静气。
静待哥舒夜出剑。
哥舒夜随意提着剑，一点都不标准。
这种握剑的方式，太业余了。
甚至握刀、握枪乃至于握一根棍子，都可以这样。
“他真的会用剑吗？”
在场的剑客脑海中都浮现出这个疑惑。
甚至王通、王世充、欧阳希夷、杜伏威等大宗师。
这时候都忍不住心中质疑。
哪有这样握剑的？
而且还不用真气，不用内力，凭什么打跋锋寒？
人家接不下还不能躲吗？
别说是个大宗师，就是一头猪，都砍不中吧？
“准备好了吗？”
哥舒夜就这样松散地站着，甚至没有什么起手式或者站桩。
跋锋寒却全神贯注。
“请！”
他将自己的五感六识全部发散到极致。
目光如同鹰隼，锁定在斩玄剑上。
众人也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哥舒夜的动作。
下一刻。
“嗤——”
破空声传来，众人眼前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斩玄剑却已经刺穿了跋锋寒的肩膀。
“这……”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听到破空声，但是目光都没有捕捉到斩玄剑的轨迹。
明明他们的视线都没有挪开过啊！
“这……”
杜伏威朝着身边的王世充看去。
两人一是江湖豪魁，一是朝廷重将。
而且都是超品大宗师巅峰的强者，比之欧阳希夷还更胜一筹。
但此时，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茫然和惊悚。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看出来哥舒夜是如何出剑的。
王通、欧阳希夷这些人更不用说。
他们的修为还不如杜伏威呢。
跋锋寒更是呆滞在原地，缓缓低头看向肩头的剑刃。
方才，只有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是看到的，而是感知到的。
所有人都盯着哥舒夜手上的剑。
但出剑的时候，根本超越了人类视网膜所能捕捉到的极限。
哪怕他的五感六识都已经放大到了极限，依旧无法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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