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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说着便连连摆手，这倒是惹得船上所有人都在笑。
白衣少女看着所有人：“我要说的，是一只妖的故事，这只妖不被天地所容，诞生时伴随着哀嚎与恐惧，天在轰鸣着霹雳，地在涌起尘埃。”
“这船上就没有正常人，包括你。”
白衣少女忽然笑了起来，但瞳孔微微放大，显得有些狰狞。
僧人摇头：“不是我和她说的，但是我要去五千六百里外，却是与她相同的。”
士兵之后，是白衣女子。
白衣少女看着书生：“你看着这一船牛鬼蛇神，却没有半点胆怯。”
书生不置可否。
白衣少女咧着嘴，随后忽然变得兴意阑珊。
“人间有趣啊，但是下一辈子，不来了。”
“杀一儆百，这句话本该是正确的，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这句话中的杀一，那个一必须要足够强大。”
她不说，大家也差不多知道了，无非就是剥皮拆骨，甚至两个修行人正在当着蛇妖的面去讨论如何分配她的肉体与妖丹。
作词者，还没有出生呢。
白衣少女继续道：“沙州城中，不久前来了一只妖魔，吐蕃人的战火还没有燃烧到这里，但是他们却不会想到，等来的不是凡人的军队，而是一只妖魔。”
白衣少女这就很高兴，上船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书生笑道：“诸从无恶意，皆是归乡人。”
白衣少女看向仙祖。
“正是白龙口的大战催生了这只妖。”
她又摇了摇头：“但对于蛇妖来说，那是一次极其不好的回忆。”
白衣少女：“门主笑的很畅快，也很猖狂，我倒是想和你们学一学那门主的公鸭嗓，但实在是太难听了，我做不出来，没办法，那是人家的特长天赋。”
“不去青楼当龟公真的是埋没人才。”
“随后那个门主就有点怕了，因为再派人出去，马上中高层力量都要被杀干净了。”
这首词也不是他所作的，但是……
仙祖目光动了动，随后了然了一些。
白衣少女忽然一笑。
当年的债早已烟消云散，士兵想问的，不过是为什么天子不敢死战。
白衣少女看着仙祖，冷冷一笑：“小弟弟说的不错，看来你也是个有本事的。”
“这是古老时代一位天帝的歌谣，但是天帝真的存在吗，如果他真的存在，我想问问他，凭什么不让我活下去？”
这世间很多人都有对于身份的歧视，这是源自于主观的恶意。
“小蛇要感谢那些英魂，如果不是他们的存在，或许第一道天雷就会让她灰飞烟灭。”
“很可惜，那对男女就是菜鸡，被杀了之后，所谓的师门当然要来报仇。”
少女的眼神望着士兵，这当然不是什么含情脉脉的眼神，也不是什么跨越千百年的妖鬼之恋，只是她要说的故事，同样是从前唐时代开始的。
“蛇妖杀妖魔，自遭天谴，因为这也是破坏天地规矩。”
白衣少女饶有兴致的重复：“先天所生？你也是么？”
这种反应，让李辟尘有些诧异，他盯着仙祖看了一会，忽然也开始笑起来。
“但是她被欺骗了，那个门派的主人亲自来见她，在交谈了一会之后，把她引入玉门关……”
白衣少女看向士兵道：“对于你们来说，玉门关是回家的方向，关内青山绿水，关外羌笛悠悠。”
“能够洗净我身上的血……”
士兵看向白衣僧人。
白衣少女的声音空灵，她拍了拍自己的伞，里面发出金铁般的声音。
“昔年我见桃花。”
他咳了一声，倒是真地问道：“后来呢，后来你杀尽了天下的修行人吗？”
“然后结局就显而易见了吧。”
“就像是蛟龙一样，而吐出的杀道龙气，居然污了元婴高手的灵婴，这下好了，一个元婴级的高人死在了玉门边疆，而关外大妖犹如天外巨魔一般，行走在关内大地之上。”
白衣少女如此回应士兵。
白衣僧人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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