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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辟尘微笑，同时又道：“众生皆要证超脱，但超脱何证？缥缈祖师当年化无极之败，众生皆以为是五无不可单证之故……”
缥缈祖师若有所思，随后看他，忽然道：“三千年便悟出了这些道理？”
“罗天灭，空无坍，化外毁，你依旧长存，但空无不好见，如今在化外撒野，倒也是化外没有其他生灵的缘故。”
“我等皆从有来，仙神二祖，早已为世间绝顶，绝顶者，绝世之中，达至巅峰，方号绝顶，此道古今不可无一，不能有二。”
缥缈祖师便是莞尔一笑：“我也在十五？”
于是整个化外都开始变化。
东方玉童子的神话与世长存，当罗天显化的时候，他也便在世间留下了名字，无尽永前与无界永在，这两种力量决定了仙神二祖那可怕的上限。
太一听了，便有些不高兴。
缥缈祖师：“有何见解？我知道，或许那种说法是错的，毕竟道德天尊已证无响。”
“凡人得来的智慧，了不起。”
缥缈没有和他动手的意思。
这一拳堂堂正正，天下无挡。
世间平整，一尺是山，二尺是云，三尺是神，四尺是梦，五尺是生，六尺是晦明，七尺是逝，八尺是通透冥冥，九尺可见世间万象。
“道德天尊已成凡人。”
李辟尘道：“有存之转，空无之缠。”
仙祖显得很开心，之前的冷淡不翼而飞，因为这世上能让他全力出手的人实在是没有几个。
“元始，你往哪里走？”
天道在七尺巅，大道在八尺巅。
李辟尘道：“还在大三界，便在十五中。”
“我等皆在有中，先天者，最难证超脱，诸位可超离，难证超然，不得证超脱。”
世间终究无人可挡他。
缥缈祖师并未曾退却。
他深深皱起眉头，已经有些不愉快，故而他的神情有些冷了下来。
“仙祖在第十五尺。”
缥缈祖师：“你说绝顶古今不能有而，然而世间绝顶，却早有数人，哪里还桎梏于二？”
缥缈祖师：“凭你如今的力量，虽然退回了三大界，但已经能进入花圃了么？”
“故，唯绝顶可战绝顶，绝顶之道，也只有绝顶可知。”
他举起拳头：“太乙？你在十五，我也在十五？”
缥缈祖师思量了一下，发现这种说法，倒是很有意思。
东方玉童子转头，向遥远的一处化外空天呼喊：“你说青天高十尺，你在第十五，那我在多少？”
缥缈祖师收回袖袍，他看到下面被打破了一个窟窿。
缥缈祖师：“纵你在十方之外，亦还在大三界之中？”
“道德天尊证离罗天，故而可遨游世间各处。道德天尊再证离化外，得‘无响’之境，故而已至空无之前。”
那道清风转来，发出温和的笑意：
这话当然是夸赞，也是在对李辟尘说，毕竟此地三绝顶中，只有李辟尘是后天踏上来的。
此言中的青天不是指天道。
仙祖咧嘴，那一拳打出去，他心里好受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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