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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天大圣一窒，摇头：“不能。”
“你带着日游人来到这里，问题便必然与日游人有关。”
李辟尘的手指伸出来：“那我试一试，让大圣安下心。”
李辟尘的眼中闪烁过梦幻惊雷，他知道吞天说的老人是谁，但对方既然用这种称呼，就摆明那个老家伙并不是可以随意称呼的。
“不能，那谈什么呢？”
巨阙剑尖上的光芒越发旺盛，吞天大圣失笑：“咱们……能不能不晃这把剑？”
“为了成道。”
李辟尘忽然打断：“你来帮我出去？”
“大圣，你没有诚意。”
李辟尘失笑：“第四把剑，第四株桑？”
“我不相信。”
这一瞬间，他居然出现一种大寂寥的感觉，和方才的吞天大圣判若两人。
话音落，他的身躯从原地瞬间移动开，而在下一刹那，巨阙的剑尖已然落在他原本坐着的位置上。
吞天摇头：“是陌上桑。”
庆幸的念头就到此为止。
“……”
吞天大圣额头有一滴汗水落下。
李辟尘接话：“他要杀我？”
李辟尘的目光中跃过云霞：“你想要抵达无名之君的埋骨地吗，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李辟尘：“穷桑？”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李辟尘，我不多说其他的，现在你要在九百年后的那一瞬间去救人，但你其实不知道，那只蝴蝶的死亡已经是定数，它会飞回天冥死去，而它如果不回到天冥，第六劫就不会出现。”
吞天大圣：“你说砍不死就砍不死？我觉得能砍死。”
帝女眨了眨眼睛，吞天大圣开口道：“不错，你知道吗，这世上的三条道路，真正的神人无功之路，就在帝女的身上。”
石人，说的自然就是上一世被雷神劈开的清静之主了。
“他颠倒了梦境，超越了岁月光阴，更摩弄了鬼雨与醉花天子，这些事情我知道。”
他不解，更感到糊涂，李辟尘道：“这没有什么，我作为棋子，抬起头，看到了前后左右，跳起来，就看到了上下四方。”
吞天不接话，帝女则是先道：“我们看到了哦，有一个人要追杀你，还从岁月的尽头一直冲到光阴的深处，乞活人为了救你带着我冲进去了，那个人好厉害。”
“最后的至人们，这些极其稀少的家伙，你曾经也见过一位，那就是世间执笔人。”
李辟尘放下手：“嗯……好，那便让大圣说吧。”
“圣人们自囚于浮黎之境，不敢出来，后人对他们的称呼并非他们的真名；神人们藏匿在梦幻深处，只有那种地方，才能同时保持‘拥有法力’又‘没有法力’的诡异状态，所谓无功，神化不测，一切有为法，皆在一念间。”
旧乡，无名之君逝去的地方！
“真正的神人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