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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茹芸比我还不如，吃更多的苦却还是在鬼王境界。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柳茹芸体内力量涌动，手上凝聚出一柄血色的细剑，戒备地盯着我，眼中带着浓重的疑惑之色。
柳茹芸看了看我的右手，“你的右手下垂的时候，拇指和食指会习惯性地捏紧。而且你的灵魂气息给我一种熟悉感，两相结合，就认出你了。”
“嗯，你也保重。”柳茹芸点点头，飞身离开了。
“嗡！”柳茹芸的肩上涌出汹涌的血气，将我包裹在内，猛烈地对我进行挤压攻击。
“什么事？”
被我禁锢住的修士虽然不能动，不能说话，但眼睛是可以眨动的。
变得这么彻底的我，遮住了脸，就露出一个体型在她面前，也难怪她一时间认不出来。
柳茹芸收下功法之后，询问我。
“你。”柳茹芸顺着声音看了过来，目光聚焦在我身上的瞬间，她下意识地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认出我来。
一般情况下，我都没刻意遮掩容貌，但是这次出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几乎是下意识地行动，将自己的面容遮住。
“手拿开。”柳茹芸停下，扭头瞥了我一眼，语气森冷。
“多谢你的好意，我不想转化回人类，食尸鬼身份，挺好的。”柳茹芸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杨云？”我的尾音还没有消失，柳茹芸声音急转，一口叫出了我的名字。
“帮我杀了他们吧，麻烦了。”柳茹芸飞到我身边，说完话便与我擦肩而过。
“找你谈点事情。”我将搭在她肩上的手掌拿下，“先别急着走，有我在这，谁都无法伤害你。”
“唰！”听到柳茹芸声音的1千多食尸鬼，双眼怒瞪，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今天多谢你救我，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柳茹芸简单地跟我说了几句，就要离开。
即便和乾陵中的我相比，我也变了太多，不管是气质也好，修为也好，气息也好，都蜕变了。
毕竟我变得太多了，我和柳茹芸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乾陵，乾陵一行，我们两个没有交流，甚至连对视都没有，就好像是两个不相干的路人。
“你，有没有找到适合的另一半？”再次的沉默之后，照旧是我打破僵局。
“平时，你可以将食尸鬼的血脉压制到最低点，这样九州修士就看不出来。想要使用食尸鬼血脉之力的时候，也可以催动血脉，进行攻伐。”
我心念浮动间，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块玉简递给她，“这块玉简里面，刻录了一种功法，你修炼了之后，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体内的食尸鬼血脉。”
“既然这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那么我也不会强制要求你怎么样，路是你自己的。”
“一如既往地狠毒果决。”我心中暗道。
“唉，不高冷就会死啊！”看着柳茹芸远去的背影，我不禁笑了。
“保重，去了九州之后，需要帮助都可以去江苏南京的梅山村找我。”我郑重道。
“别动不动就出手，我对你没有恶意。”
我之前准备了很多说辞，真正面对她的时候，却说不出来了，感觉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
“没有，势力都面临危机了，没有那份心思。而且，为什么要找另一半？”柳茹芸跟我交谈片刻，将手上的细剑收了起来。
“过的还好吗？”我一直在心中对自己说，不能说这些烂俗的话，但话出口，却还是落了俗套。
修界中像我这么幸运的，非常少。
“总算认出我了，我路过这里，恰好遇到你这事，所以，顺手为之。”说话间，我脸上的水雾逐渐褪去，真容展露在柳茹芸面前。
柳茹芸今天这个态度，我早就预料到了，不过她能跟我说这么多，也说明了问题。
“也是。”我点点头。
柳茹芸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