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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奔城内一处山货店，这里背靠群山，同样也面对群山，南北山货汇集，但这些山货不在禁止自由贸易的范围，仍旧有专门领了商业证的小商人经营这些。秦明进门后立刻奔后院的工坊，里面已经有十几个人聚集其中，有卖山货的山民，有小商贩和雇佣的伙计，但全都是青壮年，看到他全起身行礼。
那军官说道。
“若下一站也失手呢？其实这样不如到下游黄河上动手保险。”
秦明的路引很快检查完毕，那名守门的军官带着讨好的笑容双手递给他，这些商社社员可是和后世的供销社售货员一样受尊敬，因为他们是城里那些官营商店的主要供货者。而秦明当然不会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以一个特务混到这个岗位，那可是全凭会做人，他紧接着从兜里掏出一大块冰糖悄然塞进士兵兜里。
他就这两类是必须定量供应。
秦明说道。
而多余的则由粮站收购。
所以出远门的人不带粮票是肯定不行的。
因为他此时的身份是长安一家商业公社的采购员，正拿着路引前往洛阳。
现在就是报答楚国公的时候了。
每一个公社就是一个坞堡。
那军官惊喜地说。
“这位兄弟看着面善，咱们以前是不是一个锅里吃过饭？”
潼关。
粮食以外不需要，肉类，鱼类和水果蔬菜之类，这个不需要粮票，甚至允许自由交易。
当然，李自成部下高层肯定不会吃不到，但普通士兵就很难了，也就是逢年过节会发很少一点。
但放牧养殖，狩猎还有捕鱼，这些统统都开放，他只是自己不能满足需求，而且是生存必须的衣食这两样控制并定量供应，其他是开放可以自己搞的。商业的垄断经营只是为了把利润收在自己手中，以便用来采购粮食和棉布，但老百姓自己种个菜采个野果打个猎他是不管的。尤其是打猎甚至受他鼓励，他自己没事就经常跑去打猎，然后秦王府里很大一部分食物都来自这个。
“车驾已经到渭南。”
那名手下说道。
当然，价格肯定不菲。
“该死的，中计了，他是虚晃一枪走商洛道！”
“咱们这是不是得算弑君了？”
“出了何事？”
“兄弟韩平，以前跟着塔天宝的。”
这个时代的老百姓，没有现代的那么多追求，他们要的就一样，能吃上饭就行，哪怕吃不很饱，只要能有粮食吃就行，哪怕吃的粮食只是地瓜干也可以，之前那些年真得都饿惨了。
锦衣卫长安站站长秦明，看着不远处滔滔黄河，还有隔河相望的风陵渡，然后牵着马走到这座周长十几里的要塞西门前停下，然后拿出自己的路引递给守门的军官……
店主说道。
他笑着说道。
经过了这么多年完善，这套以票据为基础的定额分配制度已经运行顺畅，而且关中百姓都已经习惯，甚至适应了这种生活。所有那些非农业人口都根据身份，性别，年龄定期发放定量的粮票，然后再凭票购买定额的粮食。农业人口则在公社内部进行分配，公社产粮不够内部分配的，视情况向粮站购买，或者赊，但第二年还还不上的话……
一是粮盐票二是棉布票。
李自成对陇右实行一定意义上的分封制，准确说就是节度使。
这种远程狙杀成功率不高，朱慈烺也不会没有防备，多弄几辆马车就能解决，更何况他在车里面，只要不是自己露出头，那么就根本无法真正进行瞄准。但如果在潼关动手，那么很难逃走，如果被抓暴露身份就给楚国公带来麻烦了，最好其实就是像上次一样在黄河上一顿炮弹轰沉，这是最稳妥保险的手段。
关中因为饥荒和战乱，至少死了一半的人口啊！
毕竟他还是不能自给自足。
不过定量供应的食物只限于粮食。
很显然李自成做到了。
店主，实际上也是锦衣卫特务说道。
实际上也没人玩黑市粮，玩黑市粮是要赚钱的，哪个黑市商人会一两银子进口一石粮食，然后辗转数千里运来再卖一两？李自成不要运费，多少钱买多少钱卖给百姓，但那些想靠黑市赚钱的不可能这样。
该给楚国公清除危险了。
至于秦明更不用说，他其实是运河上纤夫出身，完全是跟着杨庆才有了今天，他在长安潜伏多年，很清楚皇帝做了多少准备。
店主叹了口气说道。
“下一站还有崤函道，洛阳站和郑州镇守府不会没有准备，至于在下游黄河上就不是咱们的事了，再说最好是让他死在李自成这边。”
秦明紧接着进了潼关。
而常备军和各级官员，实际上就是李自成的矿业，工商业，掠夺业来养活，他是不用农民一粒粮的。
“竟然是秦二哥，一别几年你这样子变得兄弟都认不出了！”
“那就以你们为主，甘辉会提供十支线膛枪，咱们出十个人，你们俩主要负责动手，其他人给你们装弹和掩护。你在风陵渡准备好船并放下去等着，你们一旦完成任务就立刻去河边直接上船往下游漂。就算有人追也肯定追不上，你们到灵宝上岸，如果这边的狙杀没有成功，那么会派人去灵宝的点通知你们，然后在函谷旧关山路准备第二次狙杀。”
军队不算非农业人口，因为所有公社社员都是军人，只有征集起来的常备军才由李自成供养，但常备军的数量并不多，目前也仅维持七万，三万是刘宗敏统辖西征的。但无论雁门关还是太行线，都没有常备军，只在太原和平阳各两万，不过即便这样也没人敢来打他，因为一旦越过了这条线，就需要面对无数全民皆兵的公社。
李自成兑现的就是均田免粮，所以他说到做到。
每一个公社就是一个西班牙方阵。
至于黑市那是另一回事。
布票也是如此。
他手下的将领很多被封到陇右河西走廊甚至河套一带，他不会给这些人辗转数千里送粮，但这些人在自己的辖区怎么管理他也不管，比如金声桓在他这边职务就是襄阳节度使。
这里的雨水正在逐年增加，越来越多不得不荒芜的土地种上了地瓜。
“站长，车驾没有向潼关，在渭南转桐油道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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