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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也只能是个如果了。
“怎么还真有两个?”
不过摸上去,他的似乎比我那59一件的高档不少。
可他越恼,我倒是越高兴,一股子杀气从背后过电似得流窜到了四肢百骸,身上的速度更快了,一下把他挤到了房梁上,他像是下了狠心,忽然一头后仰,猛地撞在了房梁上,“咚”的一声,我后脑立刻也天崩地裂似得疼了起来,人忍不住脚底下也有点发浮。
他妈的,一点也不帅。
我们这一下去,北派的全亲眼目睹了,一时就全给愣了:“这是……”
从阴间知道被他给背叛了之后,这个耳光我就给他预留了不短时间了,憋足了的劲头释放出来,让我心头舒坦了不少:“你他妈的,就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蠢货,老子的脑子,匀给你半分也就够了,你以为你把老子卖给了那个老头子,你就能过上舒坦日子了?老子今天还就告诉你,到时候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魁首!”
“我兄弟”见状,也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废物”。
可“我兄弟”见事不好,用跟我一模一样的声音大声说道:“你们别听他的,他是假的,三鬼门的,给我摁住他!”
这个死王八蛋看这里人多,还是不想暴露自己,想着拿自己的身份来做点文章,再继续坑我。
我就算之前做二先生,现在做魁首,遇事也习惯亲力亲为,不乐意麻烦别人,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来的舒坦,解开腰带就想把他给缠在手底下:“跑跑跑,老子看你还跑……”
“对,”其他的先生也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一切,和我的冤屈,纷纷带着几分歉疚说道:“对大先生的仇,食肉寝皮,也不解恨!”
“也不用看我的份儿上。”我摆了摆手,转脸看向了“我兄弟”:“我好人做到底,这个仇,我替你们报。”
“我怎么知道,”一向沉着冷静惯了的陆恒川禁不住都有点浮躁:“都有悬犀理,全是要从报仇的,看不出来。”
估摸那个王八蛋从我劈门的时候就知道我没被大先生给怎么着,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门上,自己上去了。
这就是所谓的“棋逢对手”吧,毕竟人生最难对付的敌人,就是自己。
“诶呀我擦,”干儿子拖着病体也忘不了看热闹:“真假美猴王啊!”
黑先生们微微抬起了头,现在我是魁首,骂我就等于骂他们,到哪儿他们都是被人敬着畏着,没有任何一个黑先生愿意受这种气。
坐什么位子,就得担什么责任,老茂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只知道爱慕虚荣,好大喜功,就是不懂这一点——所以这一辈子,注定也当不上真正的头头儿。
“说起来,你们本来就是被人利用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回头看向了那些北派的先生:“老茂呢?老茂上哪儿去了?”
“你特么还有脸说别人?”
土在手上,我和“我兄弟”又是两个人,那就是个“挂”字,高处才能挂,他躲在梁上。
我一边说着,手往他脖颈上一卡,就扣自己的脉门。
“是!”他们禁不住我的气势,还是应了声:“是有两个!”
老子就来会会你这个贼。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李千树!”郭洋这才后知后觉起来:“陆恒川,你看出来没有,那个神态,俾睨天下,也就李千树能露出来!”
“你……”“我兄弟”咬牙切齿,恨不得过来生吞了我。
“魁首!”黑先生们也吃了一惊,本来没看清我在和谁缠斗,想上来给我搭把手,可看清了对手是个跟我一样的人,也都给瞪了眼:“哪一个才是魁首。”
所谓贼喊捉贼,反咬一口,也就是这样了。
那个狰狞,让人后心生寒。
这个痛感对他来说,是突如其来,让他额头猛地爆了青筋。
“比你大。”我盯着他:“做走狗做的挺敬业啊,怎么没挂个狗链子彰显身份,你主人太抠。”
“李千树,人生在世,我最恨的就是你。”盯着北派的人,“我兄弟”的眼睛里有怨毒,也有不甘,更重要的是,有一股子憎恶。
“是我们对不住你!”忽然一个最忠义的先生猛地一下跪在了地上:“当时我们也是被大先生的死冲昏了头脑,才会对你……现在想想,恨不得抽自己耳光!”
“现在你们也看见了,”我转头看向了那些北派的先生:“世上,到底是不是有两个我?”
“废话,”陆恒川翻了个白眼:“我不瞎。”
而就在这一瞬,他忍着疼还想走,我强打起了精神,一口咬在了舌尖儿上,以毒攻毒,让舌尖儿的疼来冲后脑的疼,两个疼劲儿一碰撞,我才清醒了几分,眼瞅着他要走,我扑过去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腿:“咱们两个难得能碰面,这么急着走是上哪儿?”
被我这么一抱,他整个人失去了平衡,险些带着我就从房梁上给摔下去,一把抱住了梁柱才勉强保持住了平衡,怒道:“李千树,你不要命了!”
我好歹还是比你强。起码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认。
我先他一步爬起来,还要摁住他,结果他倒是先大声说道:“你们愣着干什么,有人要冒充魁首,还不快把他给我抓住!”
我施施然的用皮带把他给绑住了,推到了黑先生群里,他们立刻跟接圣旨一样,把“我兄弟”给接住了。
“就是您带到三鬼门的那几个人?”蒋绍出来了,说道:“刚才还和魁首在一起,这么一会儿没留意,就没看见。”
我有心理准备,他没有。
“我兄弟”的牙,咬的咯咯作响。
“你恨我,我也不会掉块肉,你喜欢我,我也没法羽化登仙,”我微笑着回答道:“所以你爱我恨我,关老子屁事。”
“就好像你承的起一样,”我斜着嘴角也笑了:“这样吧,你把大先生的目的告诉我,我看在你也给我挡过灾的份儿上,留你一条命。”
对了,我和他品味也非常相似,一直穿着一样的白衬衫。
我摆了摆手:“我说了,谁也别动。”
我回头看着黑先生们:“唐本初他们上哪儿去了?”
就从这一下,他们也给认出来谁才是真正的李千树了,一拥而上就要把“我兄弟”给摁住。
“老是啃老子的剩菜,你就这么点出息?”我冷笑:“我是有我的人,你有本事,喊你的人。”
“惭愧,我不是有两条吗?多一条不吃亏,少一条不上当!”
“对,二先生,回北派吧!”后面的北派先生也齐声说道:“你才应该是现在的大先生!”
黑先生们犹豫不决——摁吧,怕摁错了,不摁吧,怕真正的魁首吃亏,简直是王八钻灶坑,进退两难。
我一脚踹在半倒的门上,身子往上一翻,就翻到了房梁上。
“谁要是给我动一下,”我抬起了头,沉下了声音:“我剁了他的手。”
“锵”,“我兄弟”一手就把自己的鲁班尺抽出来挡住了,冷笑道:“好,你自己送上门来,也别怪我!”
“啊对了,”我微微一笑,加上一句在电影里看到的台词:“你的人生在世,是我给你的,现在我不给你,你不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