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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岚第一。”
“圣师果然很有诚意。”中年人看向李长昼。
◇
“瑶姐，你平时住这里啊？”李浅夏仰着脖子，像只大鹅。
“来宋城一般住这儿。”和她一比，瑶池显得很自信，像李长昼月初走进学校二食堂。
难以置信有这么无耻霸道的人。
“那是什么车？车标看起来像三叉戟，挺好看的。”
一字肩，低胸，估计还用了胸垫，不然没那么大。
李长昼只是看了一眼郑晴，连招呼都没打，他现在没工夫管其他。
“你很不服气？”一直没说话的圣师，瞥过来，“让你道歉已经是给特战局面子，如果是在国外，你算什么东西？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
忍住偷窃的冲动，合上冰箱门，四周溜达一圈，他来到沙发区，顺手拿了桌上的杂志，一屁股坐下来。
酝酿许久，终于鼓足勇气。
“所以才来这里啊。”郑晴笑道，眼睛飞快地打量了一眼李长昼，嘴上若无其事地解释，“我是你们这边的，圣师那边也有一名特战局成员，我们负责调停这件事。”
瑶池出身上流，实力又强，气质高贵，但做起事来让人觉得亲切，平易近人，比如说现在，穿着礼服开车。
她将李长昼刚才看的杂志放在腿上。
“她们两个再向我敬一杯酒，这件事就算了。”
男人俊秀，按照价值游戏的划分，大概有8点的魅力，算是难得的帅哥。
“好看，飘飘荡荡，洁白剔透，是春天拂过耳边的微风、夏天院子里葡萄架子的绿荫，秋天低声絮语的金色稻田，冬天早晨醒来看见的初雪。”
郑晴话没说完，圣师身后一名黑发女人打断她：
李长昼回头，穿着礼服的妹妹站在眼前。
一名穿西装的中年人迎上去，和对方说了几句，然后一起往这边走来。
“哥，我们两合个影！你简直帅呆了！”李浅夏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直接上手。
这就是有钱人！
“舞会不仅有玩家，还有各界的精英，你们经常在手机新闻上看见的人物，偶然也会出现。”
李长昼掰开瑶池的手指，不顾她劝阻的眼神：“我动手了又怎么样？”
李长昼冷声道：“在副本里，别说是防卫，就算主动杀人又有什么错？”
“你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李长昼对圣师说，“你需要在意特战局，而我不用。”
正拍着，杨清岚和瑶池也下来了。
“嗨，帅哥。”
“他杀了圣师的女人，跪下已经是给特战局的面子。”圣师身后，一名穿着礼服却难掩野性的女人眼中闪过血色。
“没错，我之前见过他！”
可惜李长昼现在的注意力全在杨清岚身上，正用手机给她拍照，准备拿来做壁纸，没事看着做梦。
身体舒坦了，视线落在手里的杂志上。
简单的西装，英姿笔挺。
“既然灵巧，就不要比喻成剥干净皮的树根，树根不那么灵巧。”
杨清岚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会跳1928年的舞，现在的舞也会？”
“我问你好不好看！”李浅夏不满，预计哥哥不会回答，她补充道，“我选的另一套，这套我只是穿穿看。”
又是一件道具，能消除疲劳、自动清洁、缓慢恢复『能力』。
画质精美，插图来自各个博物馆，文字全是专业人员撰稿，偏重什么样的人，才会穿这样的衣服。
下沉式花园、许愿池、海神喷泉、圣彼得双层亭……
圣师等人冷笑。
李长昼听见隔壁车上，男人和女人的对话。
晚会的地点在宋城最著名的大楼最顶层。
“是地狱先动的手，我们防卫有错吗？”李浅夏不服气。
两人跟上没发现这一幕的瑶池和李浅夏。
至于年代，不用看，系统消息会说。
咔嚓咔嚓声中，李浅夏摆出各种造型，偶尔还俯倒在沙发上，故作妖媚。
“来了。”瑶池靠过来。
“你问我算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要你死，没人拦得住！”
“还不错。”
她的声音也低了一些，像是在说悄悄话。
四人坐在车上，不是之前那辆奔驰，换了一辆玛莎拉蒂。
有些胆小的玩家偷偷离开，大多数依然留下来看热闹，一些非玩家也留下了，不相信有人敢在现代社会，特别是在宋城的繁华区动手。
“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非人玩家。”李长昼目光扫视，看有没有熟人。
“就是你杀了地狱？”圣师视线看过来，语气淡然，高高在上。
李长昼嘴角露出微笑。
一身淡蓝色轻纱，没有过多的暴露，但毕竟是晚礼服，收腰的长裙，体现了女性的胸腰曲线，气质高贵优雅。
“没错，在野外每天为食物奔波，哪里有在人类社会快活和平。”一名精瘦的男子走过来。
“不用急。”瑶池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搭配上晚礼服，优雅迷人，“这里的晚礼服都是样品，我已经让设计师重新制作新的，连着首饰一起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