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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钱?”迟疑看她那脑子就不像是会赚钱的人。
“对啊,我这次来就是来拿爸爸的图纸的,然后回国做生意,我知道我脑子不好,所以才说你给我找几个得力干将,辅佐我,到时候水到渠成。”于蕊信心满满的说着,没注意迟疑一脸无语的表情。
要真干也能干,但就在于一个问题,他早就听说,于蕊现在和她老公关系不好,万一干起来,又离婚了岂不是便宜对方。
“我可以支持你,但是这个东西得以我的名义,我来投资,然后给你分红。”
“没问题,你先给我找几个人,然后回国我们去看场地。”于蕊笑嘻嘻的应下,随后说道,“送我去曼敦思庄园,我去取爸爸的手稿。”
曼敦思是于蕊父母以前度蜜月时买的庄园,地理位置极好,风景也是一绝。
他们回国之后也一直交由别人打理,所以这座庄园历经半个世纪的轮转,依旧熠熠生辉。
于蕊回到家,毫不客气的上了楼,她困死了,只想先睡一觉。
迟疑见状也没说她,吩咐手下的人请厨师来做几道拿手菜,等她醒了吃。
“老大,您要不和大小姐说一声,您可是专门推了所有事来接她的。”
“不用,看样子,她待不了几天就走了,反正我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剩下的你们把她保护好就行。”迟疑走出门外,去了花园里坐着。
说到底他和于蕊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宜太亲近,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只要颜清唯一的血脉还活着,他就算是对得起心里那份愧疚,那份没来得及弥补的愧疚。
要是当初他得知黄占喜去世,不别扭拧巴的想要颜清主动找自己,就不会间接的导致颜清操劳过度去世。
也不会让于蕊成为孤儿,一个人活在这世上。
是他一手酿成了大错,他该悔过。
…
于蕊上楼简单洗漱过后,扑进了早就铺好的床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困,一天到晚都想睡觉。
她微眯着眼睛,连打几个哈欠,全然忘了自己下飞机之后就没打开过手机,也不知道周澄钰找她要疯了。
旧金山时间,下午四点。
周澄钰落地机场,他对这片土地说不上陌生,因为于蕊带他来过,他也知道于蕊到这儿来,必定会去她爸妈的曾经的住所。
想到她可能是想爸爸妈妈才跑的,一时间他的怒气烟消云散。
可转念一想,她那不听自己话的模样,又气的心口疼,这次他非要好好收拾她。
他在机场打了一辆uber直奔曼敦思,上车后透过司机头顶的后视镜,看见自己的刚长出来的胡渣和乱糟糟的头发,不由皱眉。
搞得他多着急来见她似的!
下午五点。
周澄钰成功到达庄园,门口的小弟见到他要进去,二话不说把他拦住。
又让人去通知迟疑,说有个奇怪的男人站在门口,自诉他是大小姐的老公。
迟疑闻言挑了挑眉,跟着小弟移步到了入口,他站在阴影里远远的看着周澄钰,用拐杖轻轻敲击地面,“倒是比照片里还要帅,还要高挑,让人放他进去,让我看看他要干什么。”
“是。”
周澄钰本来还想和门口的人理论几句,突然对方话风一转,直接放他进去了。
他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心里毛毛的,想着等会儿找到于蕊,得马上把她带走。
他进了屋,直奔二楼最右边朝阳的房间,打开门,于蕊正乖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黝黑的发丝铺在床上,只露出了半张粉白的脸,浓密的睫毛时不时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在做噩梦还是美梦。
“于蕊!”周澄钰弯着腰轻拍她的脸,试图唤醒她,这大傻子,睡得倒是香,“蕊儿,你醒醒!”
于蕊不耐烦的别过脸,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这是她每次赖床必备的招式。
周澄钰无语,直接伸手进被子里把她薅起来抱在了怀里,也不管她醒没醒,推着她的箱子就准备跑。
于蕊睡得再怎么深,也被他这动静搞醒了,她睁开眼,看见周澄钰近在咫尺的脸,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伸手往他脸上掐了一下,听到他倒吸气的声音才确定是真的。
“周澄钰,你怎么来了?”于蕊被强行叫醒还困着,脑子不太清明,对于周澄钰的到来还没什么实质性的感觉。
她挣扎着下地,穿上拖鞋,转过身对着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看了好几秒,然后尖叫出声,“啊!周澄钰!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在这!我还要跟你算账呢!说了多少遍不要乱跑,要和我报备,你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啊!于蕊!胆子大了,还敢偷跑了!”
周澄钰一听她问就来气,直接伸手拽过她的手腕,强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你辣么大声干嘛!你不也没和我报备,你可以不报备我就不行!你以为你谁,你皇帝吗,每句话我都要听!”于蕊昂起头和他对视,没有半点做错事的心虚。
“我管你我还管出错来了!你能不能听点话,让我少操点心!你知不知道多危险,万一出意外,我拿什么救你!”周澄钰气的心绞痛,手上的力道也不受控的加重了些。
于蕊掰开他的手,一把推开他,还没说话眼泪就顺着脸颊掉到了地上,“我让你操心,谁不知道你现在操心的是蓝染,你好意思说这种话!不要脸,我才不要你管,出意外死了,埋了就行!”
“于蕊!把这话给我收回去!”周澄钰没办法解释太多,他又不能真不管她,真是进退两难,被她气的脑袋疼,心肝脾肺哪哪都疼。
“我不!”她倔强的眨巴着眼睛,往后退了两步。
周澄钰上前拉她,两人争执之间跌到了床上,周澄钰半跪在床上压着于蕊,让她动弹不得,“让你听点话,比杀猪都难!你一天到晚不反骨一下你过不去,你怎么那么难管教呢。”
“滚开!”于蕊使劲摆弄身体想逃离他的桎梏,“滚啊!”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一副被欺负的没有办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