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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燕昭,你给老子出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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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大夫诊断完燕昭就迫不及待将除了江时梨之外的所有人屏退,他想和阿梨解释,但是却不知从何开口。

“阿梨,我,我对不住你,”燕昭一向淡定从容自若,只是这一次,他慌了。

江时梨点点头,转向燕昭问道:“上次的手帕主人,也是赵晚樱吗?”

燕昭有些急了:“不,不是,是,是她的,但那个手帕我从未带入燕府,更不可能放进你亲手雕刻的盒子里……”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陪着你的?”江时梨虽是听过俞海详细的汇报,但她还是想听燕昭自己亲口对她说明白。

燕昭垂下眼眸,他本身就不是壮硕的身形,加之身受重伤身形显得更为消瘦,这样的他倒引得江时梨不自觉的开始心疼。

“是我们成婚后的第三年,母亲将她带入京都,一次醉酒后我与她便有了男女之实,”燕昭七八日未曾修整过自己的形象,狼狈之外更显病态,“后由母亲劝说,我便将她安置于凉山脚下的如瑰阁……”

江时梨将药递到燕昭嘴边,看似不经意,但实则下了决心问道:“你于她还是有情啊。”

燕昭闻言抬眸,刚想辩解自己对她只有愧疚之情,却看见江时梨脸上落寞的神情,这样的神情狠狠扎痛了他的心。

“不是的,我心里只有你。”

江时梨抬眸,清澈的眼神撞进燕昭的眸中:“那孩子呢?”

燕昭明亮的眼眸再次黯淡下去。

那一夜,母亲派人来报说赵晚樱自杀未遂,让他前去瞧一瞧。终是他对不住她,辜负了她年少情深,而后害得她家破人亡。

那一夜,赵晚樱跪着哭着求他,她只要一个孩子,当作余生的慰藉而已,他愧对于她,第一次没有反抗赵晚樱的吻。

赵晚樱害怕极了,但是依旧颤抖着身子褪去内衣靠近他,当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时他依然能够感觉到她在颤抖。

他眼前似乎看到了赵家满门被杀的惨烈景象,赵家父母也曾善待于他,而他却将他们斩杀于雨夜。

赵晚樱的唇颤抖着覆上他的脸颊。

他伸手握住赵晚樱的盈盈腰肢将她按进自己的怀抱,啃噬着赵晚樱的胜雪肌肤。

赵晚樱似乎有些惊讶于他的动作,但也噙着泪水接受了他的全部。

自那之后他多去了如瑰阁几次,而后赵晚樱正如母亲所言那样是个好生养的,不久后便怀了孕。

赵晚樱怀孕之后他待她更是随和了,有的时候燕昭也会情不自禁的出神,他要有孩子了,这个孩子会是一个怎样的人?长得和他是否相似?看着赵晚樱日渐圆润的腰身,渐渐的,他有了期待。

遇见阿梨,他便抱了一辈子无后的想法,但是有一天,他有孩子了。

他应承不了阿梨的质问,他对赵晚樱是否真的有情,即便他说没有,可是孩子的降生是他最苍白的辩解。

江时梨在沉默中喂完了药,她放下药碗对同样沉默的燕昭说:“终归是你的孩子,是燕家的正统血脉,太夫人说的对,不应该让无辜的孩子流落在外。”

燕昭正要出声反驳,却被江时梨按住了嘴,“我把赵晚樱安排在了西厢房,那边大一些,她带着孩子住也方便。”

燕昭急急握住江时梨的手道:“阿梨不必如此,我已想好,让她们母子二人居住在京都老宅,与母亲一起即可。”

“燕昭,事已至此,全京都都已知晓此事,你可以不顾你燕昭自己的脸面,但我不能丢了江家的颜面,”江时梨将燕昭的手放回被中而后起身,“苛待良妾的骂名,我们江家断然不能承受。”

一声燕昭泼的太师的心凉。

果不其然,全都城都已知晓燕府之事,母亲几欲登门为女儿撑腰都被江时梨劝回了。皇帝陛下也在江时湛呈上来的奏报中剔除了江时湛辱骂燕昭之语外了解了事情的全貌,对于江时湛和萧予武一封接一封不停往上递的奏章燕陵深感疲惫,称病躲了三日的早朝。

三日没见到圣上的萧予武终是坐不住了,皇帝既然不愿意干涉大臣私事,他一届老匹夫可顾不得这许多,在第四日提刀上了燕府,

他的江兄才死了没多久,燕昭就敢欺负他的掌上明珠,江兄到现在还尸骨未寒啊!

“燕昭,你给老子出来!”萧予武在燕府门前闹开了,颇有一副老泼皮的架势。

江时梨接到下人来报正哭笑不得,她本意是搏个贤良的名儿,被萧伯伯这么一闹倒显得是她小气了。

江时梨赶紧将萧予武迎进门奉了茶,“萧伯伯,您消消气,我都没急呢,您怎么还先闹上了。”

萧予武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此刻并没有见到燕昭,他的气儿更是无处可泄,他抓着时梨的手安慰道:“娃儿你莫怕,有你萧伯伯在呢我看谁人敢欺负你。”

而后又在大厅纵声道:“燕昭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也是我老匹夫猪油蒙了心,看走眼了才将你送进北疆王军,你给老子滚出来!江丫头的事情今天必须有个了解!”

江时梨无奈的笑了笑,上前打岔道:“萧伯伯,您消消气,老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啊,上了年岁注意保养。”说罢便递上早早准备好的人参枸杞茶。

燕昭躺在榻上听着萧予武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穿过前厅和内院传至他房中,笑得有些无奈。只是燕母未必能够纵容萧予武这般的放肆,忍无可忍的她奔至前厅。

“时梨啊,”燕老太太并不敢直接与萧予武放肆,只敢拿一旁的小辈江时梨率先开刀,“昭儿还在养伤,萧侯爷如此吵闹怕是打扰了昭儿好好养伤,更是叫左邻右舍看笑话啊。”

萧予武一听这话更是不乐意了,如今他还在这儿呢,这老妇就敢拿江丫头开刀,如若是他不在这儿,这还了得?

“燕老太太,您从前好歹是这京城中伯爵府上的嫡女,怎得嫁到宴州那乡野田间不过十数余载,竟变得如此粗鄙不堪?”萧予武想着京中盛传燕老太太给自己的儿子下了药才成了这个妾室一事便怒火冲天开怼燕老太太。

燕母闻言差点气晕厥过去,堂堂京城闺女嫁去了宴州本就是她不愿提起的人生败笔,可是她又能如何?打是打不过萧予武的,重话也是不敢对着萧予武一个侯爵尊位的人说的,她只能指着萧予武的鼻子咒骂一句:“到底是粗陋的武将,一点儿规矩都识不得。”

江时梨闻言上前制止,她正色道:“还请太夫人谨言慎行,萧伯伯乃我朝功臣不容诋毁。朝中多数武将,他们都是在战场上豁出命去守我南煌江山的勇士,何为粗陋?”

燕母知是自己妄言了,只能默不作声得被身边的老嬷嬷扶下去。而此刻燕昭也有走至前厅,身上虽还有伤,但还是恭恭敬敬给萧予武见了礼。

萧予武冷哼一声道:“太师礼重了,我一介老匹夫怎担的起太师的礼。”

燕昭也不恼,请萧予武坐下说话。

“阿梨的事,是我对不住她,”燕昭此话,江时梨听了不下十遍,“事已至此,我以后会加倍对阿梨好,定不会叫她再受半分委屈,她便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摘下赠她。”

萧予武还想着说些什么,但江时梨笑意盈盈得握住燕昭的手对萧予武道:“是啊,萧伯伯,您别担心了,想来有您在他也不敢亏待我。”

萧予武瞧着江时梨一副没什么心眼的样子有些发愁,转念一想江丫头身后还有江家萧家在呢,他燕昭还能欺负了她去?

“也罢,我啊就是担心你受委屈,”萧予武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你父兄如今都不在身边,你要照顾母亲还要顾好自己,难免有些小人趁乱作祟。”

听到提起的父亲江时梨伪装的笑容此刻却像是画在脸上了,燕昭很快察觉出她的异样,象征性的握了握她的手,好似在安抚一只受了伤的小狗。

萧予武终是放心不下,出燕府前再三叮嘱江时梨有了委屈一定要找他,他定能为她讨回公道,又不忘明嘲了燕昭一会儿才打道回府。

萧予武的马车消失在热闹的大街后江时梨才收回笑得有些假的面孔,转身对着燕昭道:“萧伯伯多年来都是这样的性格,你再清楚不过了,他对你言辞犀利一事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燕昭一愣,他能感觉到江时梨的勉强,但这番话出乎他的意料,这是在劝他不要记恨萧予武?她害怕他对萧予武做些什么吗?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阿梨,你知道我不会的,”燕昭难掩伤心,“萧伯伯于你是亲厚的长辈,于我也一样。”

江时梨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转身回了房间。

“阿梨,听下人说你忙了一天的公事没有好好吃顿饭?”燕昭有些急切地拉住时梨的手,“要不要,一起用点宵夜?我让青松去买了你素日爱吃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