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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好门,我走到了大街上,春天的尾巴还是有点凉,天下起了小雨,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了,我快步向家跑,一个身影让我停了下来,黄姐。她自己一个人走在雨里,一点也不着急。
我跑过去,脱下外套盖在她的头上,“没带伞?”
“大志呀”她招头看了看我。
“不紧走几步?感冒了怎么办?”我又问她。
“大志”她趴到我的怀里哭起来了。哭了一阵,我带她去了店里,烧了热水,在小洗手间里洗洗,换了我的一件衣服,又给她下了碗面。
“黄姐,遇到事了?”
原来是她的父亲生病了,需要手术,弟弟因打架进了监狱,母亲打电话要钱,可是她她去了 有钱,每个月都给家里打一大半,在这里租房、生活那里不需要钱,可是家里还是一个劲的要钱,今天上班因客人在店里打架,又让老板骂了。
这不是一个和我一样的人吗我给了她讲我七十岁侄子去世后,当时我的想法,又给她讲了我的遭遇以及我的出逃。
到底是不是生病都不一定是真的,弟弟的不成气,家人吸血鬼式的压榨,黄姐是真累了。“大志,我累了,我三十一了,这样下去不行,我想好了,看来我得离开了,我也应该为自己活了,明天我就走,换手机号,换个地方生活,重新开始,找个合适的人嫁了,相夫教子过好下半辈子。”她疯狂的亲我,我也亲她,我们做了一夜,早上我起不了床了,我从空间里拿了五万块现金给了她,她用纸笔记下了我的电话号码,拿着钱走了。
一看时间,简单的开门窗、抽风机通了风,给两个大姨打电话休息一天,我又躺在了办公室的小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起床后,我特意走到了鲁味居,她真的不在那里了,应该是走了。
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我沿着马路走,走到了一处水边,坐了下来,突然间想起来,今天是四月初九,大娘的生日。
每次大娘过生日,去祝贺的只有我和大哥,也只有我们两个记得住她的生日。其实她能记的住父亲七个姊妹,包括他们孩子的生日,每次都给孩子们做一点好吃的,也许是两个鸡蛋,也许是一碗面条,我从记事起所有的生日都是她给我过的,一直到我十七岁。
等到我十八生日的时候大哥请我喝了酒,那是我人生第一次酒,我吐了又吐,说了好多不知所谓的话。
也许每个家庭都是这样,总有一个人为大家着想,别人却都想不到她。我大伯也不记的大娘的生日,我和大哥去给她过生日,她还一脸的嫌弃,我也是我不喜欢大伯的原因。
还记的那天我还在上班,大伯给我打电话说,“你快来家吧,你大娘不行了”,当时我的天都塌了,电动车都骑不了,还是工友送我回的家。我在大娘身边哭了好久,我知道最疼我的长辈都死了,我才十七岁,还是个孩子。
其实,我的生日也好久没有过了,大哥在我十九岁生日时约我,我没有去,之后,他也不打电话了,我不能总麻烦他,他只是我的堂哥。现在除了他已没有人记的起我的生日,每当我过生日时,我都十分难过,都非常想念我的大娘,还有她给我包的水饺。
可是她已去世了十年了,今天她的生日,我百般思念她。
也许,等我死了,再见到大娘时,她还会给我下碗水饺。
我的泪水已止不住的流下来,模糊了我的双眼。
“大志,你得争口气,活出个样来”只有她会对我说这样的话,别人对我的只有讽刺、挖苦。
一个孩子站在我的身边,递给了我一张纸,“叔叔有人打你吗?你为什么哭?”
“叔叔想家了,谢谢你”我摸了摸他的头。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
“叔叔没有家了”,孩子的话让我更加难过,我快步的走开,让泪水在我的脸上流淌。
回到出租屋我时候,我的泪水干了,我躺在床上,想给大哥打电话,拿起手机,想了又想,还是放下了。
我起身做了一桌菜,打开了一瓶酒,给已去世十年的大娘庆祝生日,一边对她说这些年发生的事,和想她的话,不知不觉的醉了。
也许是心情上、生理上都得到了发泄,再一天起床后,我精神百倍。
买菜,各种肉,还买一只羊,让人帮忙杀好,放到了三轮车内,回到饭店,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两个大姨来了后,对我很是关心,我对她们说,只是感冒了,现在已经好了,两个大姨不让我多干,她们洗、切、打扫,中午也是五桌满了,现在已经有人来店里想吃没有桌了,也有预定当天没有的了,预约制应该是成功了。
其实我也没想到开店会这么忙,本想一天十来桌,还不和玩一样,但是加上买菜、晚上等客人走了锁门,小功夫挺多,长空一点也没有。凡事都是如此,觉知此事要躬行。
晚上都是预约的客人,菜都提前准备好了,上的很快。九点时,还有一桌客人没走,刘姐的那个朋友袁姐和毛姐又来了。
“我们要吃饭,不不能说话”袁姐说。
“袁姐,你得告诉我吃什么呀?”
“你看,你还叫我姐”
“姐是一种尊称,社会上有地位的人,不管大小,星爷是因为她年纪大吗?”
“有点道理,我们两个人,四个菜吧,快点饿死了”袁姐说。
酱牛肉、炸带鱼、黄瓜油条、酸辣土豆丝,四个菜,每人一个馒头。一点不剩。
“毛姐,直男做的菜还行吧?”袁姐对旁边的女人说。
“真好吃,小袁,吃这么多,我身材保持不好得怨你”
“我好心请你吃饭,你吃这么多,竟然怨我,你也说的出口”
“不行,你必须再请我三次才行”
“滚……”
“帅哥,商量个事?”袁姐对我说。
我警惕的抬起了头,“什么事?”
“每天给我们做几个饭盒怎么样?我给你介绍生意”
“直接不行,我现在这么忙,你还给我介绍生意?想累死我吗?”
“给你介绍美女行不?”
“不行,你们这么美女不是我的菜”
“老板,为什么你多找几个人,多做点,不多挣点钱?”毛姐说。
“我不缺钱,不怕累”
“袁姐,这个人真不缺钱”就对毛姐说了我旅游赢了一千万的事,应该是刘姐和她说的。
“你这么厉害?赌神?”毛姐说。
“只是运气好”我挠了挠头。
“以后,说不定得请你帮忙”毛姐说。
“到时再说吧”我挥了挥手。
袁姐结的账,三百元,两人走了,我锁上门,回了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