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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闪光没有效。”
“事实上,它是另一种闪光……我灵光一闪,意识到原来你们都是我的朋友!”
信仰。
我们都曾拥有自己的信仰。
信仰女神。
或信仰美德,薇薇·莱米正在竭力重拾对其的信仰。
或信仰英雄,就如敬心一样,信仰正义之战的价值。
有时你的信仰,就是信任自己。
信仰并不要求我们去盲目追随,执迷不悟。但是信仰要求我们能为之冒险,去信任那些明知可能不会真正实现的事物,即使信仰的代价会非常高昂。
正如现在一样。
对部分小马来说,信仰就是我们之所以活着,并继续奋斗着的主要缘由。信仰让我们坚信不疑,坚信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即使在我们最悲痛欲绝的时刻。信仰让我们心怀希望,希望着获得救赎,即使身处最令马窒息的一片黑暗中。
而信仰,比其他任何事物都重要,也是被废土的贪婪无情吞噬掉的东西。它比善良更重要,比天真更重要。废土会竭其所能,去摧毁你相信在废土之外还有美好事物的信念。
当你不再相信一切会变得更好时,当你不再奋斗时,便是废土获得胜利的时刻。
废土能够杀死我们,但只要我们死去的时候还在奋斗……只要我们死去的时候还有信仰……那么它的成功充其量不过是一次惨胜。
我一直在思考着斯派克那天深夜在自己洞穴里给我们讲的故事,那些许许多多故事中的其中一个,这个故事讲述了暮光闪闪的魔法让她失望的时候……
你知道把多头蛇变成老鼠的魔法吗?松鼠呢?
不!任何鼠类都不行。
……而她那时候不得不顺着萍琪荒谬的萍琪超感来。
你会没事的,这是你唯一的希望,你需要一个信仰之跃。
我,几乎可以肯定,就要死了。
而这就是我的信仰之跃。
两天前: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我用蹄子敲着泽科拉的桌子强调,我的量子版闪闪可乐在桌面上弹来弹去,里面的发光液体嘶嘶作响。我仍然保留着这瓶汽水,来自……来自哪里?在老苹果鲁萨拯救奴隶之后,对吧?在小呆的旧商队残骸的车厢里找到的。女神在上,感觉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吧,也许我现在就该把它喝了,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现在是凌晨时分。我们昨天深夜抵达泽科拉的树屋后,生命之花与薇薇尽其所能照顾着瑞吉。幸运的是,她的伤口只是模仿魔能造成的伤而已,经过不懈的努力后,他们能够治好她,但创伤与治疗仍从她身上带走了很多气力。生命之花告诫我们,她需要大量的休息,任何情况都不能继续与我们一起行动了。现在,她正睡在泽妮思旁边的一张小床上。正是前天晚上我们用来放置地狱犬的那张床。
大部分小马,包括我,都抓住了这个机会去睡一点觉。就算是灾厄,在费尽心思修复自己的帽子后,也打了个盹。那些没有选择自己离开的逃脱者——红眼的追随者,就在树屋外面一边安顿了下来,而其他小马在另一边。
一些从阴日号监狱逃脱的小马正一起为死在囚禁中的那只幼驹挖着一座坟墓。那个孩子的母亲从不远处一条被灰烬堵塞的小溪里拿来了一块石头,用发着柔光的幻影花藤蔓包住了石头,作为纪念的标志。
“咱一直在等着她这样做,”灾厄对薇薇低语,后者惊讶地把视线从我转移到他身上,“之前,小皮向咱承诺,咱们会找到一个办法,把一切的死亡与毁灭变得有意义。”在她正要张开嘴询问时,他又解释,“小皮有一个计划。”
“窝不敢相信李想喝下那瓶东西,”白化地狱犬咕哝。我仍然不确定他为什么要继续和我们待在一起,尤其现在他完完全全可以直接跑走(或挖走)。我觉得他就是一些小马更乐意待在树屋外面的原因,担心他突然变敌对。但反之,他几乎很亲切,尤其是对薇薇,而不到一天前,他还差点切开她的脸。“窝能用那个发光的东西做成漂亮的炸弹,喝了太可惜。”
灾厄的耳朵竖了起来:“那东西能做啥?”
“如果她不喝掉,窝会向李展示。”
灾厄看上去和我一样对那个新来的友好地狱犬感到舒适而信任。他再次把注意力转向我,虽然还是不停瞥着地狱犬的位置。
“小皮,你计划做什么?”薇薇问,听起来既好奇又有点生气,这是她第一次知道有这件事。灾厄迅速向自己的挚爱低声保证,坚持说我隐瞒了很多事,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独行天马计划,”我告诉我的朋友(以及树屋里各只陌生的小马),“我们打算带回太阳。”
只有灾厄看上去毫不惊讶,而屋内响起了大片大片的抽气声。
“你打算……带回太阳?”生命之花听上去就像是以为自己没听清我的话。
“对!”我再次敲着桌子,量子版闪闪可乐弹得更远了。
“我们能重新看见塞拉斯蒂娅的太阳?重新感觉到她的温暖?所有小马都能?”
我看着薇薇,“你之前说过的话让我醍醐灌顶。”我告诉她,“你说,除非根除掉阴暗事物存在的原因,否则不能真正去制止它们。”我看着她坐下来慢慢回想着,想起了我们在小蝶木屋里经历了那些梦魇之后,她崩溃在了灾厄的怀抱里。
“英克雷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云幕,那是他们控制一切的来源,垄断了作物与信息,没有了云幕,英克雷将灰飞烟灭,”我知道很难立即生效,而他们也知道。
“敞开天空,他们将不能阻止天马看见下面的境况,不能阻止天马决定踢掉一直以来对自己撒谎的政府,”我宣称,“敞开天空,英克雷害怕我们会除掉他们宝贵云幕而到处屠杀小马的理由,也将灰飞烟灭。”
“敞开天空,”薇薇谨慎地打断,“会让天马陷入饥荒,我们不能那样做。”
我停了下来,慢慢地点点头:“我知道,我们也不会那样做。”我微笑着看着我的朋友,一个能掩盖住我内心冰冷的微笑,“这就是我们与红眼不同的地方。在他宏伟大计的一个环节里,他会直接轰开云幕,但我们只需在不引起饥荒的前提下,进入尽可能多的高塔,分析形势,触发它们的除云模式。”
“要多久?”灾厄问,明显非常在乎,“英克雷一直在严格控制马口,让每只天马都能享受到他们提供的物资,同时保证还有额外的食物能够储存。如果你除掉了一半的农场,他们靠着储存的食物还能坚持一年多。然后你们就会有危机,他们不太可能会像下面居民一样靠残羹剩饭生活。一些小马囤积食物的时候,总会有另一些小马被活活饿死。他们会突袭各个势力,从下方的城镇里掠夺他们能得到的一切资源……”
灾厄摇了摇头:“咱告诉你,如果咱们这样做,会造成一大片血淋淋的混乱。”
“也许会持续一小会儿,”我承认,但随即又向他保证,“但我知道一种方法能解决问题,我暂时还不能明说。明天就会告诉你,我们首先需要拜访一些伙伴。”
灾厄久久注视着我,随即表情明亮了起来:“这才是咱的姑娘!”
薇薇清了清喉咙,灾厄急忙改口,“咱不是指咱的那种‘姑娘’,姑娘,咱是说,咱不是指情侣,只是……”他看见她窃笑起来,又闭上嘴涨红了脸。
生命之花仍然在想着我刚刚说的话:“你打算……为我们……带回太阳!”
“不只是我,”我朝着雄驹微笑,“我需要所有能得到的帮助。”
“敬心把你叫成‘光明使者’的时候,她知道这件事吗?”他问,这个问题让我的心隐隐作痛。有那么片刻,我说不话来,只是摇着头。
“但还有两个问题,小皮,”灾厄陈述,“首先,你进不去。其次,你甚至不能成功先靠近然后再进去。spp核心总部不仅被所有天角兽护盾的老祖宗——从来没有小马能打碎它——保护,还被英克雷的纳瓦罗军事基地围绕,而整个基地又被蓝色圆顶保护。”
“蓝色圆顶?”
灾厄叹了口气,“还记得英克雷俘虏咱们时,把咱们关进的那些蓝色能量笼吗?”他问,引起了我的回忆。我记得的第一件事是小呆戳着护盾的场景(戳,“噢”),不得不制止自己窃笑出声。
“英克雷竖起了一面类似那个的巨大保护罩,覆盖了整个纳瓦罗,”他瞥了一眼瑞吉沉睡的身影,“用来阻挡流氓狮鹫或类似的生物。”
“你有什么计划通过那些护盾吗?”灾厄质疑道。
“秘密行动?”薇薇警惕地问。
“实际上,”我承认,“我打算发动一场直接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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