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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萍琪继续向外看,非常兴奋,“噢噢,泽科拉会是非常棒的间谍!”
“一……”
下方爆出一阵强烈的闪光,运送囚徒的护卫队有一辆马车爆炸了。几个黑色的身影在枪声中从四面八方冲了过去。
云宝黛茜推下面罩:“好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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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套房的公共休息室里,尝试飘起各种小物件。我已经成功飘起了一包泡泡糖(老实说,这是唯一一个我觉得包装完好的东西,但谁又敢去试吃二百年前的泡泡糖呢?)。
在一次和晚餐没什么两样的早餐后,谈话已转向更开放的自我介绍中,让其他小马更深入了解泽妮思,同时让她知道我们过去五周内的冒险故事。
“我从没见过血翼,”泽妮思承认,“倒是见过它们猎捕留下的干尸。但是……用火箭弹炸死一只血翼会不会有点大材小用了?”
“低杀伤力从来不是铁蹄的风格。”
铁蹄哼了一声:“你该给她讲讲,对那些穿越马哈顿追逐我们的天角兽,你自己是怎么解决的。”
“实际上,”薇薇打断,“我觉得是时候让泽妮思分享她的故事了。”她给了斑马一个鼓励的神色,提议道,“为什么不和我们讲讲,你从哪里学到那些酿造的技巧呢?”薇薇很明显有意提出时间很靠前的一个话题,引导着斑马的记忆,让我们的谈话远离那些更危险的方向,例如她自己在吠城的遭遇。
泽妮思犹豫了一下,又随着我们的沉默而温和下来,“我从祖父母那里学到了魔药和补品的酿造方法。他们年轻的时候喜欢冒险,探索了各种禁忌之地——甚至深入无尽之森寻找泽科拉的树屋,或在恶劣的泥蛙沼泽(froggy bottom bog)的黑雾中耸立而起的守望高原上冒险——寻找已经失落超过一个世纪的斑马古老配方和知识。从他们那里,我学到了斑马的风俗和故事……至少就我所知。”
我把注意力从用泡泡糖和子弹搭建小城堡的任务中移开了。不知何故,一想到斑马成了小马国的拾荒者,我觉得有点惊讶。我不知道自己原本期待着什么内容。也许是更具军事性,更独特的斑马故事?我猜的。
“曾祖父母是三号避难厩的幸存者之一,像小马国废土大部分斑马一样,我祖父母是典型的青年,反抗着自己父母古板的模式,想从“密封之日”后口头传下来的故事外发掘更多的斑马故事。”
我不需要弄清“密封之日”指的什么,任何住在避难厩的小马都不需要。我希望更了解哔哔小马里存着平面图的那座避难厩,“三号避难厩?”
铁蹄嘟囔:“那个‘让我们和平相处’的避难厩,”他嘲弄地哼了一声。我看见薇薇耳朵竖了起来。
“那个明显是一个实验用途的避难厩,”铁蹄低沉地解释,“实际上,小马国所有斑马公民都被‘随机’分配到了三号避难厩,占用了避难厩一半的居民数量。”
泽妮思对铁蹄不愉快的打断皱了皱眉,但还是对铁蹄的评论点了点头。“那是我祖父母时期很久之前的事了,但传下来的故事说,监督们后来告诉了所有居民当时为什么会选了他们,为什么避难厩里没有任何历史事迹和热点事件的海报。”
比起直接改造什么东西,飞板璐和她的朋友更乐意滤除掉印象部的所有影响力。
薇薇提出了疑问,“监督‘们’?有好几个监督?”
泽妮思点点头,“一个是小马,一个是斑马。”
我在其他避难厩的不快经历正在脑中挣扎。不过,如果有幸存者的话……“出了什么问题?”
“为什么你觉得会出问题?”泽妮思给了我一个疑惑的目光,“如果互相给予机会,斑马和小马能相当和谐地生活在一起。”
铁蹄再次提供了我正寻找的答案。“三号避难厩建在小马国有几十个斑马居民的城市内,”他告诉我们,“也就是中心城。”
不。
泽妮思看见了我的表情,忧郁地点点头。“就算是避难厩也不能永远挡住粉雾。在粉雾侵蚀进避难厩前,三号避难厩坚持了一个多世纪。有能力的马,都在一代的时间内打开大门逃掉了,大部分都没能在粉雾中活下来,而我曾祖父母很幸运地成功逃脱了。”
“你们……杀死了一条龙?!”泽妮思盯着我和灾厄,瞪大了双眼,又马上恢复了正常,她问我,“是真的吗?是在替厄运兔复仇?”
“厄运兔?”薇薇好奇地问。
灾厄从鞍包里拿出一本书:“咱猜和这个有关。”
我集中精力,想用悬浮力场包住那本书。我流下了汗水,但那本书还是在能量的缓冲下忠实向我飘来。标题上写着《斑马武艺》。
“你在哪里找到这本书的?”我问,翻着书中的内容。
“站台的档案柜里,”灾厄就事论事地回答,“奇怪的是,它被放在了首字母是‘p’的分类里。”
我耸耸肩。序言讲述了斑马丰富的武术历史,从几个世纪以来不断被完善的格斗招式(比如“陨落凯撒式”)到最新的格斗招式。最新的招式,在这本书编写的好几年前就已经存在了,专注于药物强化:“厄运兔式”。这本书的作者觉得它对小马地域有未定义的“影响”,对它评价非常差。
我合上书,打算以后再看。
泽妮思用蹄子敲着脑袋,冒出了一个想法:“小皮,如果允许,我有个想让我们去的地方。我知道现在还有其他更紧迫的事,但这件事对我自己很重要。”
“当然……等下,怎么又是我来决定?”我看着其他小马,“为什么你们这些马表现得好像我才是领队的一样?”
“小皮说得对,”灾厄叹着气,“不管怎样,咱们有其他更紧迫的事,所以咱觉得咱们应该先听听计划。下一步怎么做?”
我感激地点点头,阐述了计划:“先去避难厩科技总部,我有一些蓝莓佩剑长老需要的东西,我打算用它来交换避难厩科技主机的访问权。”
铁蹄怀疑地咕哝着。
“红眼正在101号避难厩曾经的位置修建一个叫‘大教堂’的堡垒。我觉得避难厩科技计算机有所有避难厩的位置记录,这是找到红眼主基地位置最快的方式。”
我看向灾厄:“之后,我们尽可能快地飞向十马塔,开始疏散小马。”
灾厄笑了笑,转向泽妮思:“抱歉刚刚打断你,咱只是想证明刚刚那一点,现在继续你的问题吧。”
我眨眨眼,糊涂了:“啊?哪一点?”
泽妮思露出了微笑,和善地回答我:“我相信你刚刚已经向大家——除了自己——展示了为什么你才是领队的。”
我瞪着她。她在说什……?妈的,我向灾厄投去一道阴沉的视线,那个家伙只是笑了笑。真是露娜用翅膀日了我了。
“你可以自己去,”铁蹄尽可能用不厌恶的语气向泽妮思提议。
泽妮思点点头。“对,但独自去那里既漫长又危险。我宁愿晚一点到那里,也不愿到不了那里,”她看向我,“你可以拒绝掉,一旦你的行程把我们带到距我目的地只有几天的路程,我就会自己离开。”
我点点头,想立即同意,但先询问似乎更明智:“你要去哪里?”
“我……需要回到我家族的家园。那个曾属于我和我家庭的村庄,后来斯特恩的奴隶贩子袭击了那里。”
“你的家庭?”
“我父母和丈夫在战斗中被杀害,我的女儿……”斑马哽住了,但又振作了起来,“我女儿对斯特恩的奴隶坑来说太年轻,而她不是一只小马,所以也不能上红眼的学校。斯特恩把她和其他孩子孤零零地丢在了那里。”
薇薇呜咽着,流下了斑马不能或不愿流下的泪水。我的思绪回到了碎蹄岭一个掠夺者的话上,她谈过自己小镇遭到了同样的待遇,扔下了孩子自生自灭。她选择了掠夺者的生活,以逃避自己经历过大屠杀的小镇,逃避那些受到精神创伤的恶霸和孩子们统治的地方。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有很多年头了。如果我女儿还活着,我都不觉得她能认出我来。”泽妮思表情充满悲伤,但声音听起来仍然非常平稳,“从那之后,我就失去了作为她指导者和监护者的权利。我只想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你真不该去任何地方,”当我们向避难厩科技大楼行进时,薇薇责备,把大楼和吠城其他区域隔开的围墙,就像斯特恩城市的一个缩影一样,“应该在医疗诊所接受一两周的康复。”
也许她是对的,但我们不能浪费哪怕一周的时间。我已经对自私地花了一天时间来休息感到负罪了。当魔法恢复到能飘起小麦金塔时,我就知道是行动的时候了。
一个拾荒者小家庭在街道上注意到了我们,匆忙寻找掩护。想到小马曾经在街道上相遇都会互相打招呼,现在这个场面让我感到痛心。那种友好开放的睦邻关系曾经是社会典范,但在小马国废土上,遭遇陌生的小马时,我们总是先警惕地怀疑,先评估潜在的威胁。我们经过时,我给了那些拾荒者一个微笑,友好地朝他们挥蹄。他们的反应是向后缩,成年小马将年轻小马护在身后,武器就位,就好像我们马上就要像掠夺者一样袭击他们。
我讨厌小马国废土。尤其是吠城。
“我的天!”薇薇突然叫道,惊异地瞪大了双眼,“甚至都不能用‘辉煌’来形容现在的你了!”她迅速跑到了我们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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