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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白家更热闹了,白行舟要成亲,白圆圆要出嫁,一边往永宁侯府送着聘礼,一边又收着英国公府的聘礼,上上下下忙的晕头转向。
此时此刻,白家可谓是双喜临门,这两桩婚事对于“陈”“柳”“白”三家来说,也算是亲上加亲。
“公主,驸马,白家送了请帖过来。”当白家的请帖递到公主府的时候,陈建平正和云秀一同下棋聊天,云秀的侍女恭敬的递过一张请帖。
陈建平微微一愣,神色却无变化,虽然他前些天刚去柳家添箱,可请帖忽然就来了,他一时间心绪颇多。
云秀却已接过请帖,翻开来看笑道:“表妹要成亲了,咱们该准备贺礼了。”
陈建平心尖微微一痛,最后只笑道:“是该准备贺礼了,正好,过些日子,三弟也要成亲了,顺手把三弟的那份贺礼也准备了。”
公主殿下闻听此言,着急忙慌的去准备贺礼。
“唉,这盘棋还没下完呢,不用那么急。”陈建平叫住她,手里还捏了一枚黑旗。
那人回首,双眸含笑,理直气壮的说道:“我现在卡棋了,下不过你,这盘棋就先留着吧,等我忙完了,可能就想出来怎么落子了。”
“你这不是耍赖吗?”陈建平淡淡一笑,把手中黑子放回棋盒,望着十来步外的她。
她走回来,诚恳的说道:“怎么能叫耍赖呢?我又不是不下了,先放着而已。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库里挑吧?”
“你挑的,自是最好的。”陈建平舒眉含笑。
他这公主啊,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对他是极好的,对他的亲人也是极好的。
那人得他夸赞,笑意更浓,转身离去,陈建平在她走后吩咐人把旗收起来:“把死棋和活棋分开来,棋盘上一个子儿都不许动。”
“是。”
……
今日要办的是白家八公子白行舟和柳家小姐柳常欢的婚礼,宾客满堂间觥筹交错,白侯爷夫妇俩和白世子等人忙得晕头转向。
白行舟风流倜傥,一身喜袍衬得身姿更加挺拔,新人并接入堂高拜,厅中笑语不断,人人面露喜色。
新娘子被送入洞房后喝完交杯酒,作为新郎官的白行舟就被拽出了房间,敬酒无数。
陈建平既是当朝驸马,如今又算是白行舟的亲戚,自然而然也要敬酒:“表妹夫,敬你一杯……祝你和表妹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以后眼前这个人将是他的表妹夫,这个人他之前见过,确实是温文尔雅,想来表妹会过得幸福,陈建平虽这般想着,可心里不知为何堵得慌。
“多谢表舅。”白行舟笑语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而那一晚,新郎官一展雄风,初为女人的新娘子在他熟睡之时睁了眼,双眸赤红。
……
白家刚办完一场喜事,又迎来了白圆圆的喜事,
这一日,红妆十里浩荡,英国公府大摆宴席,陈家三郎陈建安迎娶白家五小姐白圆圆,陈驸马和景安公主,京城其他有头有脸的人多数到场。
宴席之上,陈建平看着眼前身着喜袍的弟弟,红了双眼,喜极而泣:“三弟,来来来,哥敬你一杯,哥敬你一杯,祝你和弟妹琴瑟和鸣恩爱白头,哈哈哈。”
陈建安笑而不语,一口将杯中酒饮罢:“多谢大哥。”
喧嚣的喜宴慢慢散去,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明月昭昭,陈建安一身喜袍,立于门外,心中有些恍然。
自废手那天起,以前许多他爱做的事都做不了了,他回到了这繁华热闹的奉天城,受了不少白眼和嘲笑。
他曾一度不想娶妻,不想拖累他人,可他又自知如今自己唯一的用处便是传宗接代,父亲虽然一时间没为自己找好,但不会允许自己不娶妻生子,兄长也不会,自己就算这般差劲,也竟然能娶着妻子。
他曾想过自己能娶到一个怎么样的姑娘,却没想会是白家姑娘,当他大哥告知他,那姑娘是他昔日顺手一根竹竿救下的人,他便有些惊讶。
想到此,新郎官抬步走了进去,门被合上,他走进里屋,拿了喜秤挑开盖头。
那女子双颊绯红,眉目含笑,静静的望着他,他把挑起的盖头放到一边,然后又松了手上喜秤。
摇火烛影,两人不曾言语,唇齿相依,气若空谷幽兰,又似烈火烹油。
他一手绕到她背后,因手掌已不在,无法将她紧紧扣在自己身前,只小心翼翼的拥着她,另一手轻抚她脸颊。
她乖巧温柔的顺着他,悄无声息替他宽衣解带。
她笑意盈盈,红唇从他脸颊吻到唇角,睫毛轻颤,洁白玉臂缠绕他脖颈,纤细十指抚过他那有着些许老旧伤疤的肌肤,心中不由一痛,紧接着身躯微颤,红了眸,蓄满了泪。
他情动之时,察觉她身子微微一僵,又听她似乎忍不住的要抽泣,瞬间压下情绪仔细看她,见她眼中闪着泪花,顿觉耻辱万分,当下眉头一皱。
“你若不愿意,不必勉强。”他眸中炽热消散的一干二净,双眸瞬间清澈如水,淡淡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疏离。
她一愣,不知所措,茫然不动,却见他已缓缓起身,一只手整理衣衫。
昏暗的帐子里看不清他的神色,可她已反应过来,知晓他定然是误会了,没脸没皮的抱住了他,泣不成声。
陈建安羞愤难当,想推开她,却又压下心头怒火,只平静说道:“我不知道白家是怎么逼的你,可我陈建安,从不逼人,你放开!”
她不松手,仍旧泣不成声,他没了耐心,伸手去推她,他打过仗,虽已废了手,可每日锻炼从不曾颓废。
只一推,那柔弱无骨的小人儿便被他巨大的力道轻而易举的推了开去,刚刚还抱在怀里的新娘子倒在床上,房中帐内,寂静无声。
他只感觉大红的喜色在此刻格外刺眼,坐起身来披衣穿戴,哪知她又没脸没皮的抱了过来,这般动作惹得他心下更气,却还是忍着没发作,沉着声音唤了句:“五姑娘……”
话刚出口,却忽觉胸前被塞了什么,手不由自主探了上去,才忽然发觉那是一张纸。
塞完了纸,新娘子老老实实的不再抱着他,一双眼在昏暗中盈满了泪水,美艳动人的脸让人忍不住想去怜惜她。
陈建安侧眸对上她时恍然大悟,心中怒意消了几分,微微愣了片刻,而后抓着纸就下了床,去到灯火亮处观看,心中猜想她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