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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疯子？”老者迷茫的问了一句。
然而老者在迷茫的将话问完之后，却还是朝着刘焉杀了过来。
“老疯子好！老疯子好啊！”
“先帝啊，对你的承诺，老夫已经完成了。”
咚！
即使老者没有褪下自己身上的锁链，即使因为锁链的缘故，老者的行动十分不便。
居然也与眼下经过多次强化过后的刘焉打了个平手。
铁链与龙头权杖相互碰撞，居然谁都不下半分。
“难缠的家伙。”
刘焉虽然速度极快，但如今被那老疯子缠住，根本不敢随意攻击。
图射所带来的效果。
导致刘焉一旦入不敷出，就会陷入到被动局面之中。
倘若短时间拿不下这个老疯子。
耗下去，对刘焉可不太有利。
只不过很快刘焉也不用担心这些问题了。
那老疯子目光往城外一扫，居然直接在大军之中，认出了永承天的身影。
那个影子，即使是化成灰，他都认识！
“伪君子！”
“一群该死的伪君子！”
老疯子口中发出低喝，居然当场放弃刘焉，四肢着地，朝永承天的位置狂奔而来。
“什么？”
根本没人能想到他居然会放弃的如此果断。
而对于路上沿途的士兵，那老疯子也没有搭理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中此刻仿佛就只剩下了永承天一人。
“我来！”
郭照闪身挡在永承天面前，复刻了老疯子的境界。
“镇岳，填海。”
“只是填海境而已。”
郭照脸色一变，这老疯子身上复刻出的境界，远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强大。
下一刻，老疯子铁链一挥。
郭照手中的细剑居然断裂崩坏。
那铁链也不是什么名器！
它就只是普通的铁链。
自然郭照复刻出来后，手中的细剑品质也只不过是随处可以买到的地摊货。
“啊！”
铁链又是一挥，在郭照身上留下一道极深的血痕。
“女娃娃，还不快滚！”
老疯子的眼中根本就没有郭照，而是只有永承天的倒影。
“八十年，你知道这八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伪君子，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面对那老疯子的咆哮，永承天，似乎解锁了某一段非常不起眼的记忆。
或许在帝师的心中，这段记忆根本不值一提吧。
眼前的老疯子，正是八十年前，先帝时期的破掳将军。
虽然仅仅官至五品，但一身武力，却也使得出神入化。
那时，正是他带队，将草原人杀的人头滚滚，血液几乎都将青色的草原染成了红色。
草原游牧民族几乎都快被他杀到绝种。
足足八十年，草原人用了四代人的迭代，都没能恢复到曾经的人口。
一切都与眼下的这位破掳将军，脱不开关系。
也正是因为他杀心太强，为帝师所不容，也被先帝所忌惮。
最终落得个流放边域，永不录用的下场。
可谁曾想，他才刚出了皇城外的关卡，就被扣在了灵缘郡内。
这一扣，就是八十年。
八十年，老疯子的杀心从未降低，只不过目标却全都转移到了帝师与皇族血脉的身上。
“都不过是一帮伪君子。”低喝声还在老疯子嘴里不断浮现。
永承天露出苦笑。
也就是说，他现在又要收拾帝师的烂摊子喽？
只不过下一刻，一声暴喝从老疯子身后传来。
“此刻，唯有死战！”
永承天意识到，先前在宜宁县召唤的那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