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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总，你说笑了。”
“再好看的女人不过是花瓶而已。”
“去，给各位倒酒。”
耳畔是他们的谈笑声，苏妩浑身冰冷，包厢里灯火通明，她却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的。
很冷。
她不是不能为霍司绝办事，但是……今天在场的还有陆寒渊。
她可以在其他人的面前当狗，不要尊严。
但是唯独，不能被陆寒渊看到自己这么没自尊的一面。
“好。”苏妩喉咙很干，麻木地接过红酒瓶就去为众人斟酒。
这本来是服务员该做的事，霍司绝让她来做。
只会让众人觉得，他并不是那么的待见她。
时间仿佛过得很快，眨眼间，她就拿着酒瓶到了陆寒渊的身边。
陆寒渊穿着米白色的西装，俊朗儒雅，温润如玉。
人模狗样的。
但苏妩觉得他就是一条毒蛇。
她没有看他，斟满酒便要走。
“苏小姐。”
陆寒渊开口叫住她，他瞳孔微眯着，淡淡地看着她。
眼神里藏着很深的笑意……
这笑，委实算不得什么好的，带着很深的嘲弄。
“霍四少，这苏小姐既然是你找来陪酒的，只是给我们斟酒自然不行啊。”
陆寒渊狭长的眼眸满是阴鸷和玩味，字字诛心。
“既然是来陪酒的，那自然得喝酒。”
“怎么说，也要表现一下霍四少的诚意是吗？让她一人敬我们一杯。”
陪酒女。
这是陆寒渊对她的定义。
三个字，就将苏妩这个外表光鲜亮丽的女明星，钉死在了耻辱架上。
苏妩膝盖发抖，手指猛地攥紧了酒瓶。
这一圈走下来，她不得醉死？
就算她酒量好，可……这里人太多了。
她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陆寒渊的敌意和算计，他就是要她不得好过。
苏妩很快就镇静下来了，抢先在霍司绝之前开口回答。
“陆总说得是，那我就代替四少向在坐的各位敬酒。”
她答得不卑不亢。
有人递过来干净的高脚杯，苏妩迎上陆寒渊的注视，动作缓慢的将高脚杯斟满！
一杯红酒，满到差点要溢出来。
苏妩不可能在陆寒渊的面前认输，宁愿喝到酒精中毒，也不会认输！
“我干杯了，陆总您随意。”
苏妩仰起头，视死如归的将一杯红酒全数灌入肚子里。
而向来温润儒雅的男人，眸子阴鸷得宛如夜色，死死盯着她。
她可真的是下贱！
为了讨好霍司绝，都不怕自己当个女人了吗？
霍司绝不过是把她当作陪酒女！
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