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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不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叶芷，叶芷只觉得头皮发麻，“是公司要准备上市吗？”
有时候，上市公司老总拥有一段稳定，健康的婚姻，在资本市场算是一种个人竞争力，能向外界传达一种可靠的信息。
“差不多吧。”
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仿若娶谁都可以，只需要一个稳定的人设。
“其实你可以去相亲。”
“叶小姐，你可以走了。”秦臻眉宇间尽是不耐。
“啊。”叶芷不知道哪句话让他生气了。
“宋明，送客。”
叶芷抿了抿唇瓣，脸色也有些不好，这么多年她心里纵有千言万语，但真正见到的时候，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宋明连忙进来，一看彼此这个脸色，就知道这场交流并不愉快。
“叶小姐，请。”宋明比了个手势。
“秦总。”
“叶芷，你走。”秦臻声线虽然不高，但双目骇人，一字一顿。
叶芷心中冒起无数的酸意，眼眶也蓄满了泪水，她微微仰头，走出了秦臻的办公室。
宋明送走了人，一回办公室就看到双手撑在桌上，轻轻揉着太阳穴的位置。
“秦总，要不要给你泡一杯咖啡？”
“不用，你也走。”
“秦总，不是我说，你和叶小姐一看就是认识，过往有什么恩怨情仇就摊开了讲，你何必和自己较劲，看把人家吓得，都哭了。”
“你很闲吗？”秦臻抬眸。
宋特助笑了笑，“秦总，一个小时后我们要去长远那边开会。”
“嗯。”
叶芷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她曾经想过无数次和秦臻重逢的画面。
也许相视一笑，说声好久不见。
也许重聚在某次同学会上，互敬一杯酒。
亦或者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不上前，不打扰，当做没遇见。
如今这般是万万没有想过的，她竟然连最基本的洒脱都做不到。
她想到了什么，心一横，立马掉头，重新冲进了臻知科技的大楼，望着电梯上的数字，她一颗心怦怦直跳，似是要跳出喉咙。
就这一次，就让她疯狂一次。
电梯打开，她第一眼就见到了想见的人，直接开口道：“秦臻，你觉得我怎么样？”
既然娶谁都无所谓，那为什么不能是她。
她不想在漫长的岁月里，抱着一个疑问而活了，一天解不开，她的生活就无法向前。
她死死地盯着秦臻的眼睛，只见他不为所动，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诮，“叶芷，你现在这么放得开吗？”
秦臻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她的身上，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窜了起来，仿若置身于天寒地冻的大雪天。
她嘴唇轻颤，哑了声音，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他的答案，真的是她一厢情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