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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蔺和没有说什么办法,他暂时还不能说。
而是重新走到一个巷角隐身,又带她走了回去。
因为这是他身为法则的能力。
在人群中投入审判者。
只要他把这些幼童的灵魂从原本的身体里抽出,放到审判者的身体里,让幼童原来的身体里没有灵魂就好了。
只有躯壳没有灵魂也可以存活在这个世界一世。
只是没有往生和来世而已。
审判者一出现,周围人就会合理化他们的存在,没有人会发现异样。
除非是此间真正的神祇。
而所谓的魇神只是一个邪魔,自然也无法发现。
他向来是不管这些事情的,但是他知道迟瑜会一直念着这件事。
她会觉得她明明有能力的,但是没有救下来这些人。
即使这些人不久会死,她也会懊悔的。
他不愿让她不开心。
两个人又回了这个偏殿,偏殿此时安安静静,连院外叽叽喳喳叫着的鸟声也朦朦胧胧,像是隔了一个梦境。
容蔺和施了清洁术,整理了一下衣摆,端坐在这间偏殿的唯一一个木椅上。
等人回来。
永永远远端端正正的姿态。
而迟瑜则没有骨头一样软趴趴的匐在他并拢的双腿上,轻轻摇着黑色的尾巴。
太阳透过支着的窗户照射进来,暖烘烘的烘焙着迟瑜的绒毛,油光顺滑的黑毛隐约闪着金色的光亮。
如果不去想这些事情,这种明媚的好天气,就应该卧在软榻上睡午觉。
一阵粉光流转,迟瑜恢复了人形,只是没想到还是趴在他腿上的姿态。
脚尖抵在地上,腰肢被他并拢的双腿支撑。
很危险的姿势。
确信。
幸好容蔺和轻轻地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迟瑜本来是想要下来的,可自然横亘在她腰腹前的手臂,轻轻巧巧就环住了她的腰。
他根本没有想过要放她下来。
迟瑜只低头看了一眼地面,还未来得及做出微弯脊背要远离他的胸膛的动作,他就好像受不了了。
纤薄的背被他的臂弯拥住,头则被迫靠在他的颌下的胸膛上。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清浅又灼热的呼吸和有力跳动的心脏。
而这温度和颤抖又好像传染病症一样沿着她的四肢八骸传遍她的全身,让她身体敏感到为任何多余的触碰而战栗难耐。
就像看似平静的溪水,实则风只轻轻掠过,它的表面就泛起了经久不息的粼粼酥麻。
迟瑜绷着柔软的神经,装作淡定的样子,只是琥珀色的眼里慢慢铺满了一层透明的生理泪水,像是橘色糖果又裹了一层冰糖釉色。
她抬眼看他,音色是软软的,丝毫不知道她眼中含着水色的样子有多么惑人。
容蔺和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移地注视着她清透湿软的眸,似乎是在捕捉他所有的情绪波动。
迟瑜半是躲闪他深不见底的目光,半是真的乏困,自然上翘的薄红眼尾慢慢下垂,有了无辜狗狗的感觉,此刻狗狗就要因为倦怠而慢慢拢上了眼皮。
容蔺和扣着她腰的灼热手掌紧了紧,然后微微低头。
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颈侧,是清浅的爱抚,又很难说里面并没有不含情欲的渴求,因为衣衫裸露处的吻从古至今都带着暧昧不明的意味,有着东方的含蓄,却又是难以忽视的隐晦的渴望。
容蔺和并没有用力,是交颈的姿态,无声又缱绻。
像是水面上绽放的点点绯色的烟火,迟瑜想缩脖子,却发现动弹不得,明明是轻柔的力度,她却只能被禁锢在他怀里,任他在最敏感的脖颈处作乱。
每落下一吻她的脖颈就如被稀释的盐水蛰了一样,细细微微却又铺天盖地的刺痛和贪婪,余韵则是彻底的不满足。
半晌,容蔺和从贴在她柔软颈侧的唇边溢出温和的话语,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微乱,话却依旧平和:“困就睡吧,等人来了,我会喊你的。”
这怎么能睡着?
如果是一只恶狼喘着粗气垂涎地舔舐着他的猎物的脆弱脖颈,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下口咔嚓咬一口,然后狼吞虎咽地吞吃,猎物怎么能睡得着?
但迟瑜知道她根本就挣脱不了,表情温温柔柔清清冷冷实则贪心至极地想要永远把她困在她的怀里。
迟瑜不动声色地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她腰间的手贴的更紧了,看似宽松自由的拥揽姿态,实则是密不透风的困囿。
迟瑜面无表情地蹙了蹙眉间,开始思考一些不得不面对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