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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肆似忆起一幕，眉眼淡漠，“网上能查到，随便一搜就有。”
戚书咬唇：“哎，也不知道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万一是真的，我都不敢靠近你了。”
“人言可畏啊，某些事最好还是少一些人知道，传出去不好听。”
“林听肆，你觉得流言恐怖吗？”
林听肆皱着眉，“什么事？”
戚书用圆润的后脑勺对着他，只是无奈摇头，抽了张纸巾擦手，起身说：“你不说也好，我们早点回去录制节目。”
话题都打开了。
哪有说到一半就不说的。
戚书唇角的弧度愈来愈深，紧绷着身体尽量不表现出异样，信口胡诌的。
“也许会伤害到你，不说了。”
“……”
出了包厢门，身后的林听肆没马上跟上来。
戚书借机去厕所得意笑了好一会才出来，脸颊都笑红了。
林听肆沉着脸拉住她，“一对一交换，我回答你的问题，你告诉我那件事是什么。”
“嗯嗯。”
公园的长椅上，两人并排坐着，戚书侧身等待着下文。
“二十岁年冬，露脸是叶随川的担任主角的某部戏上。”
“不是这个，我想问，你的惨况。”
林听肆深深看她，“口味真不一般。”
“……”
“无非是一些艺人无背景靠山，没人气，被瞧不起的小事。”
林听肆轻描淡写。
“大冬天，落水戏，没有保暖措施，拍完就发烧40度硬扛。”
“21岁春天，吊威亚差点出事。”
“22岁，跟某部戏的男二互殴，把他腿打断了，赔了一笔钱。”
“同年，那部剧男二偷税进局子，他被封杀的那天，我跟制片人喝酒定下了下部戏。”
“后来，戏拍完，剧火了。”
戚书：“你喜欢拍戏吗？”
“有这个爱好，不然不会进娱乐圈。”林听肆反问她，“换你说，那件事是什么。”
“我忘记了。”
戚书耍赖。
林听肆沉声：“又着了你的道……”
戚书笑着安抚，“叶随川我知道他，童星出道，这三年淡圈听说是治病去了。”
“抑郁症。”林听肆解释。
戚书眸光一转，“像你们这种演员，投入到戏里时间一长，是不是容易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比如，抑郁症，又或者更严重的有自杀倾向。”
“你有没有？”
“没有。”林听肆坦然。
戚书：如果他是演的，那演技自然到真是没话说。
……
傍晚六点半，踏进排练室的大门，江晓悦哒哒哒跑过来双手双脚抱住她。
“书书啊，没有你我真是活不下去了。”
[我的老婆回来了，我有老婆了！！]
[到底干嘛去了！？]
[哎呀，小情侣去步行街约会去了，还不让人跟，那小心思。]
[感觉林听肆状态好很多了，两人偷偷去医院打针？不会是顺便干了点什么坏事吧？]
[一个下午看不见老公，心都死了。]
[我想要时时刻刻见到老公，这有什么过分的呜呜呜。]
司明燃缓步上前，“戚书，你和林听肆根本没去医院，你们去了商业街！！”
戚书咳嗽掩饰，“开始排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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