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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卿,使劲儿跑,被抓住的话我们就不会手下留情了哦!”
“哈哈哈,裴云卿,乖乖交出魔戒,不然最后恐怕也要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裴云卿,别挣扎了,你拿着魔戒也没有用,何必为它丢了性命呢?”
“千年来,没人能打开魔戒,你个废物还妄想打开吗?”
各种嘲讽,谩骂的声音不断刺入陆舟禾的耳朵。
陆舟禾一边听着这些声音提取自己想要的信息,一边猜想着裴云卿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身受重伤还不眠不休的逃亡了三天,差不多已经是极限了。
更主要的是,追他的人估计也玩得也差不多了。
果然,下一秒。
“嗯···呃!”一声闷响,奔跑的裴云卿就撑着剑半跪在了地上,而凶手是不知何时疾风般缠住了脚踝的银色鞭子。
“岳兄,不是说好了给人家逃跑的机会的嘛,怎么出手了啊。”一群人好似郊游般跟了上来,开口说话的人似在责怪出手的男子,但是眼神看着狼狈跪在地上的裴云卿却是高高在上的嘲弄。
“再耍下去,被他逃入前方的瘴雾林怎么办?你进去抓出来?”岳不凡一边说着一边握着手中的鞭子狠狠往后一扯。
脚踝被紧紧缠住的裴云卿随之重重的趴在了地上被反拖了数米。
他咬着牙想去拔插入地上的剑,一道破风的啸声擦着耳边而过,他目光一骤,猛然收回了手。
“钉!”的一声,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在他刚刚伸手的地方。
若晚一分,被插入的就是他的手掌。
裴云卿目光沉沉,泛着冷光的剑身印出他半张血迹斑斑脸和那阴鸷狠辣的眉眼。
“拿什么剑,把魔戒交出来就可以上路了。”身后的人阴恻恻的说道。
裴云卿听后嘴角不受控制的扯了扯,他半撑起身子翻身仰坐了起来,看向那群似饿狗追食的名门弟子,被血糊住的眼睛半睁着,嘶哑着嗓子平静的说道:“什么魔戒?”
“别装傻,你那表弟就差敲锣打鼓宣告你得了魔戒了,你现在还装什么呢!”
“呵呵,他就是一蠢货,一蠢货说话的话你们也信?”
“蠢货说的话我们本来是不信的,不过······他信誓旦旦的说亲眼看见过裴家家主曾想尽各种办法想帮你打开魔戒,甚至不惜用上了心头血,啧啧啧,可惜啊。”
一直屏声凝气的陆舟禾听到这里目光不禁落在了身旁的案桌上,一个缺口的破碗里盛着小半碗鲜红的血。
原来那是裴云卿的心头血啊,她在这个地方醒来的第二天,一滴滴鲜红的血突然凭空落下,她便拿起旁边唯一的容器把它接了起来。
裴云卿听了这话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半垂着眼眸,左手却是越握越紧,似要把手中之物攥进肉里。
“没人知道魔戒该怎么打开,裴云卿,我们还是要谢谢你试了这么多办法的,不然要取我的心头血的话我还是要犹豫一下的,哈哈哈。”有人接着嘲讽道。
心头血乃人之精血,取之元气必会大伤,甚至会影响修为。
修炼之人,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轻易取自己的心头血。
可是即使这样,魔戒依旧没有反应。
“千年来得到魔戒的人也不少,可又有谁打开过呢,即使是······”说话的人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仿佛忌讳着什么一样避开了话题,“不废话了,裴云卿,直接把魔戒交出来吧,看在以往的份上,我们给你一个痛快。”
“戚二你这时候装什么好人啊?现在裴家都已经没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裴家大少了,痛不痛快的有什么重要,你直接上去搜不就得了。”
戚二看着坐在地上的裴云卿,心里有些复杂,说实话裴云卿修炼天赋一般,但是身上那份从容不迫冷静稳重的气度确实令人侧目。
不过如今裴家惨遭灭门之灾,裴云卿因缘巧合躲过一劫,却又被他们逼迫至此,衣裳破烂,满身血迹,形容狼狈,昔日的满身气度风华也仿佛随身上的血流尽了。
只剩下枯槁似的平静。
陆舟禾身处的空间只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不过通过这么多天的摸索思考,再联系听到的信息,她大概推出了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虽然有点匪夷所思,但是陆舟禾不得不接受。
她应该是穿书了,穿进一本披着仙侠外皮实则全是恋爱情节的“仙侠文”——《两世羁绊》,这本书主要围绕着男女主的感情发展写的,当然,陆舟禾着重看的也是这些。
所以当第一次听见裴云卿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还反应了好半天,最后终于想起来这应该是文里的一个大反派,但是描述得极少。
以至于陆舟禾除了知道他是一个大反派,有一个金手指魔戒以外,其余的也想不起来什么了。
陆舟禾现在十分后悔自己看书的时候只看男女主的情情爱爱了,因为她对故事主线了如指掌,但是却穿进了一问三不知的支线故事里!
她好像成了反派的金手指——魔戒。
对于魔戒陆舟禾还有一点印象,只记得文中说它是第一魔修巫罗的法器,他曾经靠一人之力血洗各大仙门,最后还是各大仙门的大能联手把逼杀,但是巫罗手段百出,竟然靠着自己的法器保住了自己的魂魄。
从此以后与戒指融为一体,成为了人人惧怕但是又想要的魔戒,因为巫罗不仅网罗了无数的仙器丹药放在里面,他自己的修炼心法更是独一无二,但是这些都是传说,因为一千年过去了,从来没有人打开过魔戒。
也不知道魔戒里的巫罗到底还存不存在。
巫罗还存不存在陆舟禾不知道,但是巫罗肯定不在魔戒里了陆舟禾还是能确定的。
她来这昏昏暗暗的小屋子这么多天了,上上下下都被搜索了遍,也没有再找一个能说话的出来。
就在陆舟禾这短短回忆的时间里,外面的人已经是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