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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食物的引导下,三个孩子瞬间被俘获,朝萧清月放松了警惕,眼神也不再仇恨。
“你们是从泗水城来的吗?”萧清月趁他们狼吞虎咽间缓缓开口询问。
三个孩子拼命的吃着,点头回应她的询问。
“你们还有家人吗?”萧清月见他们停顿吃食,又问:“需要我帮你们找家人吗?”
三个孩子没有回答,继续吃着食物,只是他们放慢了吃食的速度,萧清月见状也不再追问,把三个孩子带到了梅林附近兰溪村,这里的村民多都是给她花田干活的。
她让村民帮忙准备热水,想给孩子们洗干净再帮他们寻找家人。
谁知,她在外等待时,房内传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萧清月冲进门,发现郑管事和几个村民惊讶的躲避开木桶,徒留三个孩子浸泡在水中。“你们是怎么了?”
郑管事指着木桶内三孩子,惊恐道:“掌柜的,这三个孩身上很是奇怪。”
萧清月皱眉,试着走近木桶,发现木桶内的三个孩子后背均长有大片黑色皮毛。
没错,像是野兽身上的黑色浓密皮毛。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们。”说完,吩咐郑管事带着村民出去,“郑管事交代下去别乱说话,剩下的我来负责。”
“明白了掌柜的。”郑管事很快把村民带出去。
此时,房间内便只剩下萧清月和三个孩子,她瞧着孩子们害怕的模样,想来是问不出什么,暂时让他们昏迷过去查看他们后背。
萧清月查看一番后发现,这些黑色皮毛的确是从皮肤内长出来。
为了能探明原因,她召出焰龙梭,“你瞧瞧他们究竟是什么情况?”
“他们不是兽族人,是被人喂养什么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导致他们变成这样的。”焰龙梭如实说出自己的看法。
“难道说,吴婷死的当日出现的洪荒巨猿也是这样的吗?”萧清月一边说,一边拔下手背一块鳞片丢入水中,融成一束青色光晕笼罩三个孩子身上,片刻,他们身上的黑色皮毛消失,露出正常人肌肤。
“主人,三个孩子值得你用化龙鳞片遮挡让他们的怪异。”焰龙梭不解询问。
“别忘了,我们要寻找的是什么,这三个孩子或许就是突破口。”萧清月皱眉说道。
焰龙梭:“说的也是,或许这三人能引出我们寻找的兽族,那你打算带他们回城内?”
“他们不进城如何吸引对方找上我。”萧清月收回化龙的手,淡淡一笑又说,“或许,这是他们故意抛出的诱饵呢。”
几个时辰后,天色渐暗,萧清月同郑管事安顿好三个孩子后准备回府。
“掌柜的,前几日您说过西福寿街的铺子,那是宁威侯府闲置的铺子,所以您看?”郑管事说话瞧着萧清月的神色。
萧清月眼神澄明,明白郑管事的意思了,“此事我知晓了,三个孩子交给你,明日我再来。”
“是,掌柜的慢走。”
管家齐伯见夫人回来,立刻迎上前,“夫人,晚饭已准备好,是否传用。”
“可以。”萧清月停下脚步又问,“侯爷可在?”想用宁威侯的商铺,总得询问个实诚价格。
“侯爷他……”管家齐伯眼神躲闪,说话断续,似是有难言。
萧清月挑眉,再看一旁的下人,似都在躲闪回避,于是她清冷话语又问,“侯爷到底如何了?”
齐伯见夫人冷厉的眼神,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
萧清月唇角冷哼,眼神警告又道,“齐伯,我是侯府的女主人,说实话我不追究你们。”
“侯爷同几位友人去了、去了彩雀楼。”
彩雀楼,赤阳城的青楼,传闻里面有四位异域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侯爷真是好雅兴啊。”
萧清月扫过府院下人,令下,“将前后门全部封死,院墙上插满倒刺,如若谁敢私自放侯爷进门,我便将他杖毙。”
萧清月威严令下,侯府的下人纷纷倒收一口气,大气不敢喘一口。
“怎么,我话没说清楚吗?”见众人没动静,她提高嗓音再次道。
齐伯率先反应过来,“奴才们明白,立刻去办。”
当夜。
宁威侯一身酒气的回到侯府,下了马车发现侯门紧闭,门灯也灭了,门房的人更没有留守的。
梁木奇怪试问,“爷,不对劲啊,以往您回来门房的人挑灯等候,今晚好像都不在。”推门间却发现门根本打不开。
“怎么了?”苏渊止奇怪看着梁木震惊的表情,抬手推门。
“爷,好像被顶住了,打不开啊。”
“砸门。”
梁木砰砰的砸门,听见里面的脚步声传来,心下大喜。
谁知,里面脚步声并非开门,而是提醒。
齐伯回禀道:“回侯爷的话,老奴不能给您开门,夫人吩咐说,既然侯爷喜欢在外喝酒,日后便不要回府了,免得……免得……”
“免得什么?”苏渊止试着问。
“免得脏了侯府的地。”齐伯说完这句话时,颤抖的双手扒着门求情,“侯爷,老奴害怕夫人的威严,夫人还用银两收买老奴,奴们不敢不收啊,您可一定要原谅奴才啊。”
其他的下人纷纷学习齐管家,抱着银两,跪着扒门槛求饶,“侯爷,奴才等都被夫人逼着收下了银两,不能给您开门。”
梁木砸门的手悬在空中迟迟没能放下,他看到自家爷的脸都绿了,连忙安慰,“爷,夫人就是跟您开玩笑,咱们不走正门,委屈您走后门吧。”
“侯爷,后门也被封死。”齐伯在门内提醒。
梁木眼神转动又道:“爷,咱们跳墙。”
齐伯再次提醒:“侯爷,墙头全部被安插了倒刺,您当心啊。”
苏渊止摇头,回身坐上马车的脚凳,感叹:“夫人做的够绝啊,本侯今晚只能在马车上度夜了。”
“可是侯爷,天寒夜露,您屈就马车可不行,不若去酒楼休息。”梁木在一旁出主意。
苏渊止眼神一记寒光砸在梁木身上,斥责:“你小子想害死本侯是不是,没看出来夫人这是给我立规矩的吗,日后不能回来晚,你还想夜不归宿,居心何在?”
“属下——”梁木冤枉啊,他一心为主子,怎么就成了居心叵测的呢。“爷,属下去给您找条被子来,您就在马车内将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