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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下来,徐小白的嘴唇有些肿,眉眼如水,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人躲在楼上干坏事。
裴麟凑过去悄声问宋文略:“宋队,小白这么快就把你哄好了?她都说了什么?给我传授点秘诀呗。”
他要是学会了这个绝招,以后用来哄老婆,就不怕陈玉如闹离婚了。
宋文略凉凉瞥他一眼:“我是男人,怎么可能跟女人计较?”
言下之意,是他大方不计较,不是他在徐小白的糖衣炮弹下被腐蚀了意志。
裴麟给出一个敬佩的眼神,听听,这心胸,这气魄,太男人了!宋文略不愧是他的前领导,思想觉悟就是高!
宋文略有些心虚,哪里是徐小白哄他?分明是他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徐小白那句“不想要老公了”的话,真的有点伤人。他明明是上去跟徐小白算账的,结果反省的是他,道歉的是他,保证下次不再犯的也是他。
那些事事跟老婆争到底的男人,最终都凭实力单身了,他才不干这种蠢事。
尊重枕边人的决定,关注她的情绪,是婚姻的最基本相处之道。道理大家都懂,可还是过不好这一生。
因为人一旦建立亲密关系就会有期望,总会不自觉用自己的期望去改造对方,希望对方活成自己心目中的样子。
六点多,两家父母都回来了,欢欢喜喜准备开饭。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徐小白跑去开门,陈玉如也跟出去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外头的车子进来,徐小白和陈玉如共同的好友纪念念拉着男朋友大刘走进来,两人肩头上落了一点雪花。
三个女人互相拥抱,三个男人以前是同事,宋文略和裴麟也过来跟大刘打招呼。
大刘是孤儿,纪念念跟家人决裂几年,刚好今年过年没有案子,这两人闲下来无处可去,徐小白和陈玉如就邀请他们一起过来吃年夜饭。
都是熟人了,这两人也不拘束,放下带来的礼品,很快就跟着落座。
吃饭时桌上和乐融融,大人们举杯说着吉祥话。
桌底下不太和谐,团子和睿睿为了抢玩具大打出手,互相撕扯对方的脸、掐胳膊。
老裴低头瞅了一眼,生怕自己的孙子吃亏,毕竟这个宝贝蛋比睿睿小了一岁多。
一会儿老裴感叹道:“要是这两个小家伙一男一女多好,我跟老徐没准儿能当亲家。”
周云芳道:“就这样当兄弟挺好的,小白和裴麟是青梅竹马,两人不合适,一样过不到一块儿去。”
她心里想着如果当初裴麟娶的是徐小白,老裴要是敢给儿媳一点脸色看,别说老徐不答应,怕是徐小白自己都得把屋顶给掀翻了,哪有陈玉如这样好脾气忍让他?
糟老头子就是贪心不知足,他年轻时觉得换个老婆会更好,年老了又觉得换个儿媳会更好。要是他七老八十还没挂掉,估计还能折腾,想着换个孙媳会更好。
这男人一辈子就是当狗不理招人嫌的命。
徐小白的父亲笑道:“急什么?现在不是开放三胎了,你还怕拼不到一个孙女配我们睿睿?”
老裴不高兴了:“凭啥是我孙女配你家睿睿?你家也可以出一个孙女配我们团子啊。”
两个半老头子互相不服气争起来,裴麟飞快瞥了陈玉如一眼。
再要一个女儿,好像也不错,只是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跟他继续过下去?
虽然两人的身体又亲近了,但他感觉得到陈玉如对他的感情回不到从前,有顾虑也有保留。
他很想要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又怕那答案不是他心里所想的那样,他挑明了反而是早死早超生。
现在他只能当鸵鸟,能过一天是一天。
饭后,三个男人自觉地带孩子,三个女人去了楼上小聚。
三个男人中,裴麟是唯一一个当了爹的,偏偏他带娃最不熟练,就连未婚的大刘都比他强。
团子跟睿睿打架输了,哭得满地滚,裴麟束手无策,还是大刘和宋文略把俩孩子给哄好了。
裴麟酸溜溜地说:“大刘,看不出来啊,你还没上岗当爸就先把哄娃技能练好了。”
大刘哈哈笑:“那是!不是我吹,如果念念肯给我生孩子,我肯定能带好孩子。那谁谁不是说了嘛,女人生孩子的头两年是婚姻高危期,男人要是把孩子带好了,能有效降低风险。”
裴麟继续当柠檬树下的柠檬精:“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当爸谁最强,滨市找大刘。”
大刘突然叹气道:“裴麟,你真该对嫂子好点儿。念念经常在我耳边叨叨,说你对她的姐妹不好,如果你俩以后分了,不许我再跟你这个渣男来往。”
裴渣男:“”
他黑了脸,道:“她又知道我对自己老婆不好?”
陈玉如骨子里好强,她不是那种会对朋友诉苦的人,纪念念是怎么知道的?
大刘继续叹气:“咱就是说,哪个看不出来?单单看你儿子不爱跟你玩儿,就知道你平时不怎么带孩子,你不带那肯定是嫂子在带,想想都替她累得慌。反正我和宋队以前都带过孩子,体会过是什么滋味,嫂子能跟你过这么久,很仗义了。”
裴麟沉默了,就连旁人都看得到陈玉如的不容易,他之前都干嘛了呢?
十点多,大刘要带着纪念念离开,徐小白极力邀请他们留下来一起守岁。
周云芳和徐小白的母亲也带两个孩子回去睡觉,腾出空间给年轻人玩。
几个人从冰箱里掏了一些鸭爪、鸭脖、花生,还搬了一箱啤酒在客厅,边吃边聊。
熬到零点,窗外传来声声烟花爆响的声音,绚烂的烟花照亮了半边天。
裴麟邀请大刘和纪念念在自己家留宿,太晚了,又下雪,开夜车不安全。
几个人都累了,赶紧各回各房。
陈玉如想去婆婆房里把团子抱回来,裴麟不同意:“他睡得好好的,就让他呆那儿吧。”
“我是怕妈半夜要起来冲奶粉,太累。”
“不是还有我爸吗?给老头子找点事做,他才不会太闲找茬。”
上了楼,陈玉如拿睡衣去洗澡,她刚把衣服脱了,浴室的门就被人推开。
她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捂胸,随后才意识到捂得住上面捂不住下面。
她瞪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骂道:“你干嘛呀?”
裴麟没说话,亮得惊人的眼眸暴露了他的意图。他抬手摁灭浴室的灯,一步步朝站在花洒下的女人走去。
他晚上喝了酒,这会儿借着微醺的醉意和黑暗轻声问道:“老婆,你还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