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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差不多了，林佑跟苏祉意味不明的对视了一下。
随后看着小警员平静地说：“小刘，你先出去一下。”
林佑身边的人都是极其有眼力见的，出去的时候，还很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林佑走到窗旁，拉上了百叶窗，把队长办公室和外面的大厅完全隔绝。
大厅内议论声渐起：“林队跟这个大明星好像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吧？”
“有情况！林佑很少对一个姑娘这样！”
“你懂什么！人家可是大明星，长得这么好看，要你难道不会心动吗！”
“可苏祉好像是嫌疑人哎…”
“不是有不在场证明啊，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她不可能杀人，走个流程罢了，要是林队真的怀疑她，会把人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问话吗！”
警局的隔音并不是很好。
这些话都一字不差地传进了苏祉和林佑的耳朵里。
林佑气的差点原地爆炸，这些人，平时正经事没有，就知道嚼舌根。
看来还是外勤出得太少了。
“你别介意，他们几个嘴上都没个把门的，等回去我说说他们。”
“没事。”苏祉当然不会介意，这种闲话她听得实在太多了，毕竟在公司，她跟林璟言娃都有了…
“你不介意就成。”她淡声道。
岔开这个话题，还回到章远涯和唐茹的死。
林佑凑在苏祉耳旁，问：“你是不是觉得，他们的死都跟鬼有关？”
哟？
林警官这次倒是主动，平时还挺唯物主义的。
苏祉点点头：“直觉告诉我，跟鬼公子脱不开关系。”
林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从抽屉中拿出一张纸条，递过去。
“我们追踪了将近半个月，查到了鬼市老板的住所。”
苏祉拿起纸条端磨。林佑接着说：“鬼市的老板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儿，名叫赵无乾，是广东人。
五年前来朝阳市谋生，明面上从事珠宝玉石产业，就住在临江别墅区。”
纸条上赤裸裸的“临江别墅区c区22号”几个字引得苏祉心下一颤。
她万万没想到，竟然真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难怪觉得唐茹死得太快了，危险就在身边，这都算慢的。
“你在想什么？”看苏祉盯着纸条入神，林佑在她眼圈晃了晃手。
苏祉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没事。”苏祉淡声道：“鬼公子就算杀人，那也是杀人于无形，你们警方不可能找到证据，你找我来实际上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其实什么嫌疑人，什么笔录，确实也只是走个流程。
林佑不是傻子，他跟苏祉相处这么长时间，思维也变得十分敏感。
“要真的是恶鬼杀人，这件事光凭我们的方法不能解决，最多定性成意外伤亡，还是要你来。”
其实煤气中毒这种事，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对于警局来说，把苏祉叫过来问话，也是舆论所逼而已。
“没问题。”苏祉将纸条收进口袋：“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找到鬼公子，放心吧。”
正起身要走，刚才出去的小刘突然匆忙地推门进来，脸上十分慌张。
“林队，出事了，z127航班飞机失事，坠海了。”
“你说哪个航班？”苏祉腾的一下从凳子上坐起来。
z127，不就是今早父母做的那班飞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