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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钊信一听,师母说的话,何从说起?
我马钊信何时和师姐暧昧过?
既然没有,那就是师姐一个人的单相思。
自作多情,于我马钊信何干?再说了,师姐喜欢上我,她也没对我说过呀!如果她亲口问过我,早就拒绝她了啊!那还用得着等到今天。马钊信无奈的摇摇头:“师母,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的。”
遗腹岛,三双驾驶大木船,风平浪静的停靠在李连宇他们家专门打造的码头。
“遗腹岛到了,从江北来遗腹岛的人,你们可以下船了。上了码头,一直往前走,便是桃花坞大街。哪里有你们想要找的事去做,也有你们想要住宿的地方,以及和你们要享受的美食。只是有一句话要提醒大家,第一次来遗腹岛,不要和你不认识的人套近乎。也不要轻易相信一个人,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以前,剩过大木船的人,谁都知道三个双子是聋哑人;
今天,见得三双大声嚷嚷,一个个心跳加速。惊悸之余,人们走到三双身边,前后左右打量三双。“你,你是三双吗怎么突然间就会讲话了啊!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所谓铁树开花,聋哑人说话。”
马钊信见得遗腹岛的李连宇他们家码头,还是那个老样子。
石头、砖木结构,打造的码头,从桃花坞大街的李连宇家后大院,一直延伸至江边沙滩。石头铺路,木头作栏杆支架、雨蓬和走廊。砖头砌墙,石头台阶,一层一节向大海方向延伸。朝向由东北朝西南,应该是李连宇怀念家乡的缘故吧!
遗腹岛,并没有像马钊信想象的那样,焕然一新。
而是旧貌上增替了些新颜。
冬梅带着两姑娘,走上大木船。每一次大木船来到遗腹岛,冬梅和两个姑娘总是第一个抵达大木船。除了给自家的货物,开始搬运上岸以外,还要给三个双子烧好吃的,给他们仨的脏衣服,拿回去清洗一番。
马钊信走下大木船,气得无语的他,真的不想和郭家班子一行人说话。
将他劫持至遗腹岛的人,居然是自己最尊重和最信任的师傅和师母一家人。他不好发泄,但他可以选择不惹他们三口子。既然来到遗腹岛,也是多年来自己的愿望。只好既来之侧安置吧!
他下得大木船,也不和郭登和王玉菊打声招呼。
包括郭莲,马钊信对她的示爱也是情何以堪。和冬梅娘仨迎面擦肩,马钊信突然间调转头来。他不认识冬梅娘仨,但看到娘仨似曾相识,便来个急转身。走下大木船跳板的马钊信回望着冬梅娘仨,一步一步走上大跳板。
只听得冬梅家两姑娘,走在大跳板上,欢天喜地的大声嚷嚷:“爹爹,给我带什么回来了吗?有没有江北人生长的茨菇和莲藕,嗯,还有荸荠、鸡头米呀?”
马钊信一听,对呀,大木船的李连宇,不就是将我们兄妹两卖掉的主要人物吗?我只有找到他,才能找出我的仇家是谁呀!
想到这,马钊信后悔自己被师傅一家子纠缠着。
在大木船上两天一夜,连个船家李连宇的影子都看不到。马钊信掉转身,侧身返回。三双在她们面前,又回到聋哑人的身份。娘仨在大木船上,忽上忽下。从船头到船舱,再从船舱到船尾,“爹爹,爹爹,大双二双,你们在哪里”
没喊到李连宇和大双二双,倒是把个睡梦中的郭登一家三口叫醒。
他们以为是到了江南千灯镇,走出大木船码头一看,我滴个去,这哪里是什么江南千灯镇,分明是一座小岛屿么!
郭登带着家人,站在大木船上,怎么看也不是江南岸。心里窝火的郭登,气冲冲来到三双面前,大声质问:“三双,我们说好了是要去江南的呀,你怎么将我们带到这座小岛上来了啊?”
三双环顾周围,见剩客都上得岸去。
大木船上,除了货物就是小阳春和三双,以及郭登、王玉菊、郭莲一家三口。
还有一个就是,被李连宇祸害的小媳妇。
“对呀,大木船是要去江南的呀。只是,通州码头有货物要带到遗腹岛,我不可能先去江南码头,再回遗腹岛吧?放心,等大木船上的货物卸载完了,我便立刻启航,送你们郭家班子去江南。”
郭登一想,对呀!
等他将大木船上所有货物装载完成,再送我们去江南没毛病呀!
所以,原本想找三双理论一番的郭登,点点头,有些无可奈何的说:“也对,遗腹岛在江心,先来遗腹岛卸完货物,然后,在去江南,看似有礼有节,无懈可击。那我们也只好等你了呗。执笔三分主,你的大木船,你自己说了算。嘿嘿”
“三双,我怎么在大木船上找不到我爹爹呀?”
李家大姑娘问三双,她一边对准三双做手势;一边问三双。一副井然有条的样子,看得三双心里发毛。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一声不吭走进船头,因为,大木船的船头,居住着的李连宇的地方,三双别有用心的让给小媳妇去睡。
他指指点点,嗯嗯呀呀的对着小媳妇又是指手,又是画脚。
看得冬梅和她的两个姑娘,摇头叹息:“唉,我说三双,你带我们来船头什么意思?我爹,怎么就不在大木船上了!他是上岸了吗?可是,我们在家里没见着呀?”三双见问,突然间开始来一句:
“那他上了遗腹岛,我知道他去哪里了啊?要不,你们问问这个和他住在一起的小媳妇,看看他是不是知道!”
三双突然间冒出两句话,惊得冬梅和两个姑娘直愣愣的望着三双。
我的天啦,三双直到这一会,才知道自己穿帮了。
自己给自己抽一个大嘴巴,狠狠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我去,这张臭嘴咋就这么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