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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跟他们费什么话呀?拎下马,将两个人捆绑起来,痛打一顿。我不相信他们俩不说实话。棍棒是硬的,人嘴是软的。不给他们俩一点苦头,能跟我们说出实情吗?大家说对不对呀!”刚才抓小偷没能耐,见着别人抓住小偷了,这伙人夸夸奇谈,馊主意百出。说话间,有人开始动手,欲将被按在马背上的小偷拖下。
郭莲才不惯着这伙人,她举起马鞭,对准动手动脚的人大喊道:“都给我住手,我还没个明白呢,你们咋就知道他是个贼?再说了,人是我抓到的,凭什么交给你们这帮人来处理?难道,我自己不可以将他送到知府吗?笑话!再说了这个人是大木船的船家,他怎么可能和一个小偷小摸的人同流合污呢?想都不用想!”
三双被众人围得水泄不通,郭莲一席话,令众人情绪有了变化。
那些想动手从郭莲马背上抢人的人,一个个也举棋不定的左右摇摆着。原本,郭莲是想将小偷交由他们处理。看着这些人驴高马大,恃强凌弱。对付一个小偷小摸的人,痛下杀手。没半点怜悯之心。心里想:依我看,你们比小偷小摸更可恶。
所以,她不想因自己的血气方刚,去伤害一个没有犯下死罪的人,而白白的送掉性命。
对着三双挥挥手:“走,我们回到大木船去。”
转过身,对那些不理解她行为举止的大街上的老百姓说:“这样吧,我会将他带到将军府去审问。得出结果,会给大家伙一个交代,你们都各干各地去吧!”
众人,原本让郭莲带走小偷小摸,心里自然不爽。
但苦于不知道郭莲是哪路神仙,敢怒而不敢言。现在,听得郭莲是将军府的人,一个个显得连连后退。郭莲还没离开,众人都已经悄无声息地散去。三双当然开心了,郭莲将小偷带到自己大木船上,我去,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
三双难得露出笑脸。
他连连点头,笑呵呵望着郭莲。
一个十七岁小伙子,面对二十三岁一个大姑娘。
一个显得沉稳大气,一个显得初出茅庐的孩子气。明显的是一个大姐姐,带着一个小弟弟。可能,是因为郭莲受到马钊信的刺激,心里失去平衡。空虚寂寞冷的情绪,遂将三双当着自己移情别恋的下一个目标了呗。
“啊”
三双先是发愣,不一会,他抽抽搭搭。
显得有些不利索的同时,情绪饱满地点点头:“噢,噢,对,上大木船,上大木船去。”
郭莲从马背上拎下那小偷,刚才只顾抓他,却没仔细端详一番。这一会看一看那小偷,确原来是个女生。我的个天啦,吓得郭莲继续将她放在马背上:“你,你原来是个姑娘”
姑娘不慌不忙的瞪着郭莲,她从头上摘下瓜皮帽,甩一下头颅。
“唰”
呢满头秀发,一下子从头顶瀑布式地落下。
齐腰的头发,在微风中飘荡。郭莲被小姑娘的举动完全吓呆了,她甚至后悔自己抓住这个小姑娘是一种错误。幸亏,自己好歹没把她交由那些大街上的人去处理。否则,小姑娘后果不堪设想。
三双一眼看得是个小姑娘,心里也开始泛起嘀咕。
我去,我以为她是个男的。
女人家带上大木船,也派不上用场是吧?
怎么办?郭莲已经说出口,人,是她带上船的,要走,她郭莲也得带她一起走。三双笑一笑,自改自叹的摇摇头:唉,愁什么闲心事!亦或,人家郭莲是带着她是为了进入他们家郭家班子呢!
大步流星走向大木船,三双可算是一路高歌。
将军府可没哪么消停了,郭莲走后,做娘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姑娘心里想到的是什么呢!
无非,是因为见得马钊信跟将军府公主结婚成家,心里难受呗!见得郭莲在将军府看到马钊信和公主形影不离,默默地一个人隐退,王玉菊很是生气。
那马钊信对自己姑娘喜欢他,到现在还是装着若无其事,这也太不地道了吧?你哪怕找个机会跟我家姑娘解释一番,以示对她一个安慰,也不至于自家姑娘如此这般悲伤过度。作为过来人,王玉菊在失去祝家贵的那几年里,深知女人离开男人时的那种痛不欲生。
自己家姑娘,虽然和那小徒弟马钊信没有成名,事实上,马钊信在姑娘心目中,早已经是定下来的人选了。
至少郭登和王玉菊老两口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浑然不知,马钊信喜欢的是他们家二姑娘郭凤。怎奈,那郭凤已经被知府大人纳为小妾,马钊信算是落败。甚至,在见得郭凤大肚皮了,他还是痴心妄想。
吓得郭凤,不得不令人将他赶出知府大院。
那不是郭凤心狠,而是出于对马钊信的一种保护。
你想想看,他死皮赖脸,信口开河说是要娶郭凤。
都不知道男人娶女人是怎么回事,就大言不惭。多亏郭凤随机应变,瞒过门前侍卫,化干戈为玉帛。要不然,知府大人知道马钊信对自己非礼,“咔嚓”一刀斩掉他项上人头,绝对是吹灰之力。
“马钊信,你师姐哭着走了,你,你难道没看到吗?她为什么会这样,你,你难道不给她一个解释吗?”王玉菊指着马钊信,厉声质问。
坐在马钊信身边的公主,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见到是师傅、师母下跪,那是叫个礼数。可你姑娘哭着走了,难道还要我丈夫去哄着她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过分了,都不拎一拎,自己几斤几两。
我男人好歹是位万人兵马的教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继承人。你又有何颜面,令她对你女儿卑躬屈膝。难道,你女儿能和我有一比,大将军家公主的称谓么,你能拥有得了的吗?
要不然,凭什么要我男人去安慰你女儿呢!
公主听得王玉菊蛮横无理,虽然一头雾水,不知道丈夫和他师傅、师母,以及师姐之间,到底是层什么关系。
她见得马钊信听得师娘一席话,满脑子空白。马钊信也不知道师娘说的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师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与自己有什么干系。所以,对师娘的一席话,马钊信只得一双眼紧盯着师傅郭登。
郭登也为难了!
即使他知道自己家姑娘看上马钊信,但马钊信现在是只山望着那山高,你又能怎么地?
要知道,这里不是在大街上摆地摊的小杂耍场地,任凭自己吹三炫五,吆五喝六。这里,可是通州知府的管辖之下的将军府。
对王玉菊的一席话,郭登捏出一把汗,也不知道如何收场。
倒是公主见得马钊信左右为难,当然,公主也不知道马钊信为何左右为难。
出于对马钊信的保护,也不想马钊信为他的师姐不开心,而去劳精费神。或者,在众人面前,落入尴尬境地。
所以,没等马钊信回答,她急忙起坐对丫鬟说:“不知道是姑爷的师傅、师娘来了吗?还不快快请他们去内室喝茶去。”
“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