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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低下头，眼底情绪翻涌。
看出她情绪不佳，薄识渊拿出手机给江屿止发了条消息。
薄识渊：你去给我同桌买杯奶茶【恭喜发财】
江屿止：？你怎么不去？
薄识渊：【恭喜发财】
江屿止：好勒。（微笑）
江屿止起身下楼，平时和他玩得好的那些女生他也没少请喝奶茶，女生爱喝什么他最清楚。
十分钟后。
薄识渊：还不回来。
江屿止：那奶茶店又不是我开的，我得排队啊大哥（双手合十）。
薄识渊：快点。
又过了十分钟，江屿止拎着两杯奶茶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
薄识渊趁姜星见不注意，偷摸着拿了过来，站在她身后，拿着冰奶茶贴在她脸上。
姜星见被冻的一激灵，后仰脖子看他。
“怎么了？”
薄识渊晃了晃手里的奶茶：“请你喝。”
“这是什么？”她问道。
“奶茶，没喝过吗？江屿止说你们女孩子都喜欢喝。”薄识渊抬手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我没喝过，谢谢薄同学。”薄识渊拿出吸管帮她插上。
姜星见喝了一口，点头说道：“嗯，挺好喝的。”
“你想喝什么？下次我请你。”她又说道，低头嘬了一口，是挺好喝的。
“我不爱喝，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情？”薄识渊手撑着脸看她，说道。
姜星见喝奶茶的动作不停，脸颊鼓鼓的，像个小仓鼠，对着他眨了眨眼，你说。
“咱们能不能换个称呼？”
“你想要什么称呼？”
薄识渊脑子里一下就蹦出来哥哥两个字，又想了想，不行，太冒犯。
“你要不和他们一样叫我阿渊？”
阿渊？会不会太亲近了。
姜星见沉默，她开不了这个口。
“你要是不想叫也没关系，来日方长。”薄识渊拍了拍她的头，在她好看的眉微微拧起时，他就知道她不愿意。
“谢谢。”但是，不会来日方长了。
安抚好她，薄识渊就拿起手机去了厕所。
他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手机就放在旁边，开着免提：“可以动手了。”
“是。”
教室里原本黑屏的电子黑板亮开。
整个学校的电子屏幕上滚动播放着方之瑶如何指示他人造谣，买水军，还有各种转账记录。
视频也同时发给了那些被退学的学生家长的手里。
校长室的电话瞬间被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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