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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接吻？”
“……”
“可以表白之后翻脸不认人？”
“……”
“是不是之后还可以……”
“不许说！”
“白荔。”
“ ……嗯？”
“你好渣。”祁炎不看她，冷冷地控诉。
被控渣女本人的白荔有点心虚，“爱豆谈恋爱对不起粉丝。”
祁炎一副“不听不听我不听的样子”，冷笑一声指出bug，“我也是你的粉丝。”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白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合同明年四月份到期。”
“合同规定不能谈恋爱了？”
“……没。”
“你卖给公司了？”
“……”
车里的气氛一时之间彻底凝固，像是即将干涸的液体胶水，怎样都翻滚不出一点浪花。
白荔感觉到了祁炎似乎压着火，他围着这边转了好几圈，也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白荔知道此刻最应该做的事，就是服软，牵起他的手跟他来一段甜甜腻腻的恋爱。
但她不想。
也想不清原因，就是暂时不想。
我。
确实好渣。
白荔低下头反省。
“不谈就不谈吧。”前座沉默了许久的男人叹了口长气。
白荔抬眼看着他，还有点惊讶，“嗯？”
“反正也就是亲亲抱抱了一下。”祁炎压低声音慢悠悠地说，拖长的尾音里听着有点落寞和委屈，“我理解的，这不代表什么。”
“不是……”白荔想解释。
“我是你可以随便对待的男人。”
“……”
“那以后你还会抱我吗？”
“……”
“还会亲我吗？”
“……”
“等你想负责了。”
“……”
“可以第一个想起我吗？”
“……”
白荔默默攥了攥拳头。
这人戏瘾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