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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说话。”
秦颂连头都没抬，死死地盯着屏幕。
顾鸿飞也不恼，老老实实坐在旁边等着。
终于，秦颂看完了立项报告，长长吐了一口气。
顾鸿飞马上问道。
“秦院长，怎么样，可行吗？”
秦颂没回答他，而是看着陈默。
“我真想把你小子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能想出这样的奇思妙想。”
陈默把头向前一伸。
“秦院长要我的脑袋，尽管拿去别客气。”
秦颂摆了摆手。
“算了。
估计还没等我动手呢，顾主任先把我脑袋摘下来了。”
“秦院长可别乱说，我要是敢动你大国士的脑袋，全国人民就得把我脑袋摘下来。”
顾鸿飞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三人全都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顾鸿飞把话引到正题。
“秦院长，陈默这个项目到底可行不？”
“说实在的，到底可不可行我也说不准，毕竟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但是单从理论上看，可行度还是很高，就是……”
秦颂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就是什么啊，秦院长你别大喘气，急死我了。”
顾鸿飞催促道。
“就是他的理论太超前了，即使理论上无误，现在也不可能研制出来。”
“这样啊……唉，原来太天才了也不是好事。”
顾鸿飞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垂下头。
陈默却斗志昂然。
“秦院长，我还是坚持我的意见。
你刚才也说了，你不是航空发动机方面的专家，还是召开论证会吧。”
“陈默，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
“没有但是。”
陈默伸出食指摇了摇。
“作为国士，我有权利要求举行论证会。”
在华科院，课题立项之前，首先要经过评定委员会的初评，然后才是论证会。
陈默是国士，他的课题无论能否通过初评，都可以要求举行论证会。
秦颂见他坚持，只能答应下来。
“好吧，我答应你，一周后举行论证会。”
参加论证会的都是各领域的顶级专家，每个人都有课题在身。
一周后举行论证会已经是最快的了。
“可以，那我先走了。”
陈默冲两人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秦院长，你觉得他能说服那些专家吗？”
“航空发动机涉及的领域太多了，几乎涵盖所有现代工业领域，你觉得他能说服所有专家吗？”
“显然不能，他虽然是天才，但天才也不能精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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