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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真正的十三个敌人，必定因为默契程和配合的问题，导致不能发挥全部威力。
刚才若是他让得慢了，恐怕早已被飞剑切入体内，陷入败亡境地。
下一刻，飞剑群呼啸而去，笼罩方斗全身。
“阁下既然是六英之首，地位等同于当年三大天骄，比钧天锋也是不遑多让！”
后半句话，方斗有些不懂。
陈空虚听了方斗的话，沉默片刻，然后开口。
“你可能猜出，这道执念是什么？”
但陈空虚不同，他出手的威力，倒像是十三个孪生兄弟心意相通，相互配合全无间隙。
方斗与之对敌，好似在和十三个同等实力的敌人对手，渐渐落入下风。
方斗想了想，说道，“莫非是成就剑仙？”
方斗听陈空虚发问，高声说道，“蜀中剑修，果然人才辈出，佩服！”
除非，方斗杀了在场的唯一知情人，钧天锋。
“陈某不才，和你都一场御剑术如何？”
“世上的大人物，无不是所有许多献祭而成。”
“有趣什么？”
“哦，时候不早，该办正事了！”
方斗开始认真起来，眼前这位陈空虚，看似百病丛生，实则是蜀中剑修不世出的天才。
他进攻的路子悠远绵长，更兼滴水不漏，比许多成名多年的老前辈更稳。
叮叮当当，每个呼吸间，都有上千次锋刃碰撞，溅起火花四溅、焰光沸腾。
这样循环延绵的攻击，最是让人头疼。
御剑术，乃是剑修基本功，如同武者的强身健体拳一般。
如是者再三，总共掏出十三口飞剑。
二人一边动手，一边攀谈起来。
陈空虚的身影，缓缓走向方斗。
但是，陈空虚的飞剑，一旦被击退，半空翻滚，便接着余力再度杀来。
但陈空虚先天不足，还能以大毅力，练就一身强绝的剑术，足见他的本事。
过了片刻，方斗思索完毕，点头答应，“可以！”
在他操纵下，十三口飞剑风格各异、轨迹不同，但内核却高度统一。
蜀中钟灵毓秀之地，难怪能诞生出许多杰出的修行天才。
“事实就是，若不成真人或剑仙，活到老死，也终究是平庸之辈！”
陈空虚重重点头，对着方斗一请手，“得罪了！”
从刚才开始，陈空虚的打法极稳，十三口飞剑交错攻击，杀得方斗无一刻能松懈。
“不错，被你猜对一半，我此生最大夙愿，若不能成就剑仙，那就成为剑仙一部分！”
“我明知根基弱，此生长生无望，心中却始终留着一道执念！”
再看方斗，面无表情，却没有反驳，显然默认他的话。
这句话不是讥讽，而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陈空虚谦虚摆手，“过奖了！”
方斗驾驭仙剑，上下翻飞，将接连而至的飞剑击退。
“陈某从小体弱多病，药石无用，纵然踏上修行途，也无法彻底拔出病根！”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