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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把我的脸都丢尽了。你听听何雨柱说的什么话？他说他可怜我！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要是一脚把他踹废了，他还有心情跟我说这句话吗？早知道你那么没用，还不如我自己上呢！”
叶晓娥毫不留情地把许大茂讽刺一番。
主要是四九城的冬天干冷干冷的，没有暖气只能烧炭，她整天裹得跟棕熊似的，实在是太不方便了，而且毫无美感。
心情不好，她就只能找人撒气。
“娥子，你放心，下次我一定不会再失手了。”许大茂眼球充血，心中被悔恨淹没，向叶晓娥做出保证。
“下一次？猴年马月吗？还是等你给我上坟的时候？”
叶晓娥不再理他，穿戴好之后，又拎着一个布包，购物去。
刚走出门外，就看见聋老太太扶着门框在向她招手。
叶晓娥不明所以，但还是走近了，站在离她一定距离问：“老太太，叫我？”
聋老太太道：“晓娥，你帮我个忙，我想给我亲戚做双鞋，但年纪大了，有些力不从心，你能不能帮我去百货商店买一双啊？”
叶晓娥一愣，在心里冷笑，来了来了，这老太太要骗她给何雨柱买鞋了。
叶晓娥问：“男式的还是女式的？老太太打算帮他买多少钱一双的啊？”
聋老太太：“啊？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呀？”
她颤着手，就从口袋里拿了张纸，上面写了一个尺码，明显是男式的。
“听不清算了，我还忙着赶公交呢。”叶晓娥装作没看见，转身就走。
聋老太太手僵在空中。
半晌，垂落下来。
看来这两次，真的伤到娄家丫头的心咯。
但是这丫头身体不好，也不知道能活到什么时候，俩人指不定谁先走，算了算了。
许大茂歇过那股子疼劲之后，又回到工厂上班了。
在放映组器材室每天调试一遍仪器，他远远看见李副厂长溜溜达达往后厨去，在门口看了会儿没人，就把正在拖地的刘岚从背后偷袭，抱到了旁边的储物间。
刘岚挣扎着、低骂着、半推半就地就从了。
并顺手带上了门。
见状，许大茂心生一计，他在脑子里计算了下李副厂长待会儿走出去的路线，并且在那里静心等待。
几分钟过去，等李副厂长心烦意乱地走到某一堵墙后面的时候，许大茂捏着鼻子，伪装成郭大撇子的声音，嗓子里突然发出一道餍足的声音。
李副厂长立即停下脚步，屏息。
“妈的，还是秦淮茹那娘们够味儿，表面装得比谁都正经，没想到只要给了好处，私下里竟然那么骚。吸溜~”
说完，许大茂蹑脚离开原地，等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才疯跑回器材室。
大口喘息着，平定呼吸。
许久，他面带狠意地笑了。
如果秦淮茹被李副厂长盯上，他就不信那个傻了吧唧的傻柱，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