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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对于何雨柱来说，最好的选择其实就是推翻自己之前说的话，不承认那只鸡曾经出现在自己的抽屉。
只是那样，就成了棒梗在说谎。
说谎的棒梗，就会成为千夫所指的对象。
那对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来说，未免太过于残酷了。
于是，何雨柱又看了眼秦淮茹，混不吝道：“我偷的行了吧！”
易中海冷眼旁观，对于他的选择，并不感到意外，只是问道：“何雨柱，你要想清楚，上次就偷了一只鸡，还打伤了人，这次又偷鸡？屡教不改，你是想进局子吗？”
他这是在警告何雨柱，人的名声是消耗品，用一次少一次。
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何雨柱何尝听不懂易中海的话？
只是他看着棒梗那张稚嫩的小脸，眼中是藏不住的恐慌，和身侧摇摇欲坠、面如金纸的秦淮茹，一咬牙：“对，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我偷的！”
“他媳妇儿娄晓娥打伤我的胳膊，害我损失一个月工资，我喝西北风去啊？就想烤了他那只鸡，补补身体。”
许大茂笑得十分邪恶：“呵，三位大爷，现在傻柱都已经承认了，他第二次偷了我家的鸡！简直是罪大恶极，罪恶滔天，罪不容恕！”
“我建议，让公安把他带走，在派出所里关个几天，接受思想改造，接受劳动教育，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叶晓娥补充：“并赔偿我们的经济损失！”
许大茂：“对，必须赔偿我们家的经济损失！上一只鸡我们都没跟你算，这次要好好算一算，一只老母鸡……”
“行了，”易中海打断了许大茂的话，“何雨柱，你赔偿许大茂5块钱，这事儿就算完了。都一个院子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得饶人处且饶人！”
“切！”
叶晓娥翻了个白眼，“我记得上次有人就是这么劝我的，可我也不是没饶过，是人家没饶我们！”
“先是设计挑拨我们夫妻感情，这次又来偷鸡，我真的是服了你们这些厚脸皮了，简直比城墙还厚。三大爷，您一定听过一个词，叫‘腼颜天壤’，要不，您来给大家伙儿解释解释？”
阎埠贵咳了一声道：“这‘腼颜天壤’呢，是一个成语，‘腼颜’就是厚着脸面的意思，‘天壤’就是天地。”
“‘腼颜天壤’整个词的意思，就是形容一个人厚着脸皮活在这个世界上。”
许大茂也跟着翻了个白眼，冲着阎埠贵鼓掌：“瞧人家三大爷，不愧是教师，就是有文化。我媳妇儿说得对，何雨柱必须法办！二大爷，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阎埠贵被夸得笑容满面，易中海脸有些烧。
叶晓娥说的也对，这次的事儿，明面上又是何雨柱先撩者贱。
被许大茂指名的刘海中，则觉得倍有面儿，他对易中海道：“一大爷，我觉得你这次对何雨柱的处分有失公允啊！”
“上次就凭借何雨柱的一面之词，大家就一力主张把许大茂送去厂保卫科法办，怎么这次轮到何雨柱，人证物证俱全，就要让许大茂拿5块钱，忍气吞声了事儿了呢？”
易中海道：“这两件事儿的性质能一样吗？许大茂的罪名，是意图qj女员工未遂，而何雨柱只是偷了许大茂家一只鸡。”
“一件事，是与厂内的事务有关，我们如果徇私隐瞒不报，将来一旦被女员工检举揭发，那我和你，何雨柱、秦淮茹等等这些在钢厂工作的员工，就都成了犯了包庇罪的罪人。”
“一件事，就是我们院子内部，丢了一只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两件事之间，有可比性吗？”
刘海中还真的被问住了。
叶晓娥当即道：“怎么没有可比性了，见微知著，何雨柱能够凭借侥幸心理，三番两次偷我家的鸡。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又凭借侥幸心理，偷盗钢厂的财物？”
“可能已经偷过了，只不过我们都不知道而已。由这次我家的丢鸡事件可知，显然小惩大诫对何雨柱这种人，并没有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或许，我们就应该把他上交给公安机关，再顺便向厂里通报一下他这两次的行为，让厂里对他心生警惕。”
“否则，长此以往，钢厂食堂就是滋生他野心的温床，很可能，他的行为，就会给国家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
叶晓娥的话，早就把何雨柱说得心惊肉跳，更是让易中海一众人见识到了她是如何上纲上线的。
易中海大声道：“娄晓娥！注意你的言辞，不要再耸人听闻、制造恐慌了！”
叶晓娥也见好就收：“哼，我只是在向你学习，做出合理猜测而已。”
“许大茂，你们到底要对傻柱做什么啊？”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被秦淮茹扶着从拐角走出。
原来是秦淮茹见势不妙，趁乱溜出人群，把老太太从后院请来了。
“我……”许大茂一见老太太就有些慌。
因为每回老太太只要一出现，三言两语之间，总能帮傻柱化解颓势，反败为胜。
叶晓娥道：“老太太，没什么事儿，就是吧，今天何雨柱又偷了我们一只鸡，三位大爷劝我们私下和解，可我和许大茂主张送他去警局吃几天牢饭，治治他那手犯贱的毛病。”
“我们也是为他好，现在偷我们一两只鸡没事，毕竟都是邻里邻居的。”
“可不给他点儿教训，万一指不定哪天他就偷到某个寡妇床上去了，您说真到了那时候，我们全院不都相当于犯了包庇罪吗？”
“那为了保他，我们是不是也得对寡妇说，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是街坊邻居，不要伤了和气？”
“然后呢，寡妇就半推半就了，再然后，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大家说对不对？”
满院哄堂大笑。
何雨柱和易中海的脸色阴晴不定，秦淮茹脸色惨白，身躯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贾张氏面容阴沉，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娄晓娥你放什么屁呢？”
叶晓娥赶紧捂住小嘴，笑嘻嘻：“哎呀，我错了！”
那些人脸色刚缓解一些，就听到她继续说，“我刚刚才突然发现，我怎么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呢？原来咱这院里，不止一个寡妇啊！”
叶晓娥话音一落，院子里的人愣了愣，下一刻，笑得更欢了，笑声经久不息。
纷纷揶揄地来回巡梭贾张氏和秦淮茹。
贾张氏又气又臊得慌，憋红了脸，棒梗更是对叶晓娥投以阴毒的目光。
叶晓娥挑衅而又张狂地笑着，冲他无声说了四个字：“小偷，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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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草，为毛感觉她好恶毒，你们听我解释（本蠢货趴在地上，颤颤巍巍举起尔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