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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雨柱彻底慌了,再加上娄晓娥都明说了,即使他承认凶手不是他,也会放过真凶,那他就应该说出实情啊,总不能为了棒梗坐牢吧?
他抖着嘴唇就想说出真相。
“柱子,你要想清楚啊,即使不想被判刑,你也不能随意攀扯别人,污蔑可要罪加一等。”
贾张氏回屋子逼问棒梗没有结果,只能回到继续跟进最新进展,没想到这个傻柱居然真的被娄晓娥忽悠地想要供出自家棒梗了。
这怎么行呢?
她暗恨娄晓娥,为什么非要揪住这件事不放,她明明就没有大碍,能跑能跳能怼人。
秦淮茹与贾张氏目光相接,见后者面色沉重,她心里咯噔一下。
然后泪光盈盈地望着叶晓娥:“娄晓娥,我想柱子肯定不是故意伤你的,他不过是在砸锅的时候,碎片弹到你了而已。”
“你如果非要揪住这一条不放,那么,我和柱子一样,都厌恶许大茂在厂子里造谣,事情就是我跟柱子两人做的。”
“你说感觉当时我们没到下班时候,那是因为你脑袋疼了一天,有些混沌。”
何雨柱听秦淮茹这样说,知道对方并没有把自己推出去当替罪羊的意思,脸色缓和了一些。
“对,还有我,我就在外面给他俩望风。”贾张氏看明白了秦淮茹的暗示,决定拼一把,为了孙子豁出去了。
反正自古以来,就法不责众。
她就不信了,娄晓娥还能让公安把他们都抓走。
“还有我!”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姗姗来迟,她重重杵了下地,“娄晓娥,你非要为一点儿小事搅得大家不得安宁?”
然后对公安道,“你把我老婆子也一起抓走吧!”
三位大爷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心都放下一大半。
老太太出马,绝对马到成功。
“你,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叶晓娥眼睛里含着泪对许大茂道,“许大茂你看看,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嫁给了你,院里的人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联合起来欺负我们。”
“哪一天如果真正的凶手把我们夫妻俩杀掉了,这一院子是非不分的禽兽,估计也会帮凶手毁尸灭迹!天呐,公安同志你们看看,没有一点王法啦。”
许大茂早就知道,自己和傻柱在四合院众人心里的地位不一样,现在自己的媳妇儿在那里哭诉,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娥子,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算什么算!你算我不能算!”
叶晓娥盯着院子里的人,一字一句道,“分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只要真正的凶手肯出来接受两句教育、赔些钱的小事,就因为何雨柱帮别人顶罪,现在变得如此复杂。”
“院子里德高望重的老太太,平时我足够敬重您了吧?三位大爷,我平时够安分守己的吧?平时你们有什么号召,我都积极响应并且拥护。”
“现在碰上事儿了,大家就合伙欺负我一个,大家伙都看看啊,我们院子里,潜藏一个杀人犯,何雨柱、三位大爷、秦淮茹一家、老太太,全部在为那个杀人犯打掩护,助长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
“这次,我足够幸运躲过去了,下次,我不知道院子里的大家,有没有像我一样的幸运。”
院子里的人被叶晓娥说得惊疑不定。
嘴上不说,但其实心里已经翻起惊涛骇浪了。
两名公安也被四合院里的这一出弄的极为恼火,在他们看来,这些人就是妨碍执法,他们其实是想把这些人都抓回去审问的。
街道办的王主任,则是刷新了对这群人的认识。
但叶晓娥哭着制止了他们:“公安同志,这件事我相信所有人都对真相心知肚明,何雨柱死咬偷了我家的鸡不放,肯定还有别的隐情。不过通过这件事,我已经充分知道院子里的某些人是多么无耻了。”
“有的人,看起来忠厚老实、光明磊落,其实是奸夫淫妇、男盗女娼。”
“有的人,看起来德高望重、与人为善,其实就是倚老卖老、厚颜无耻。”
“有的人,看起来作风正派、处事公正,其实私底下一肚子算计,活该无儿无女,一辈子没有依靠,只能寄希望于别人。”
“还有的其他人,各怀鬼胎,我怕把事情闹大,等公安同志们走了之后,我和许大茂恐怕性命不保,只能选择忍气吞声,让主谋何雨柱赔钱。”
“何雨柱,你认不认?”
何雨柱正被叶晓娥一大通话说得又羞又气又怒,忽然听见叶晓娥话头一转,居然就这么轻轻放过了,忽然生出一种柳暗花明之感。
听见叶晓娥点名问他,忙道:“认,认、认!多少钱,我都赔。”
“很好,”叶晓娥道,“有公安同志和街道办的同志在,我们就当着他们的面清点我家里的财产损失。”
“你也别觉得我想占你便宜,看不见的钱财我知道也要不回了,我人微言轻也认了,但就被毁坏的地上这些,你也别想耍赖!”
她语气十分悲愤无奈。
“当然,当然。”何雨柱连连点头,在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许大茂暗暗瞧着这一幕,觉得叶晓娥受委屈,就是他无能的真实写照,当下感到内心无比憋屈,对院里的人竟然产生了一股恨意。
倒不是有多在意叶晓娥,只是两人夫妻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叶晓娥从地上捡起一根鸡毛掸子:“麻烦公安同志帮我记录一下,列张物品清单,大家也都做个见证。”
她用细长的火钳扒拉着,“……一件刚赶制完成的大襟花棉袄,我给许大茂亲手织的一件毛衣,一件白衬衫,两条红鸟牌毛巾,一条围巾,我的一双红皮鞋,那是我爸托人从外地给我带的,平时我都舍不得穿,你们瞅瞅鞋跟都给我踩劈了……”
“还有我上次回家,我妈让我带回来的两罐红星全脂高干粉,由于换了罐子没商标,那个小偷可能都不认识,比麦乳精贵得多,有钱没票都买不来。你们瞧瞧,都洒在地上,暴殄天物啊。”
“我们接着看啊,放在床头的那盏台灯,红色的我觉得喜庆一直很喜欢,现在罩子也给我碎了。”
“我们再往这边看,客厅里被翻箱倒柜,得亏我钱藏得深,没被发现,但中间这个桌子腿都断了,还有一套茶壶茶杯,都摔出缺口了,反正我是不想用了。”
“厨房里那口大铁锅,几个一套的瓷碗,那些掉在地上的筷子我也不让赔了。但白天入室打砸,性质极其恶劣,该给我的精神损失费必须赔偿。”
“还有最重要的一样,就是我脑袋上的伤,明天我上医院做检查,检查出毛病之后,何雨柱也必须赔钱。”
“公安同志,你们看一下,暂时一共需要他赔多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