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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的新闻，对你有没有影响？”
“娱乐圈不适合你，还是退圈的？”
……
江白瑜平日里也不是个话痨，但太久没有见到汝意，加上她一副已经是顾家人的既视感，忍不住的过度关心。
汝意开始还能应付回答，结果实在忍无可忍。
忽地将碗筷放下，猛然抬头，黛眉蹙起，整个人都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江白瑜不由自主的发怵，感觉十分陌生。
“外婆，食不言，寝不语。”汝意语调直白寡淡，全然没有注意到老太太的颜面。
话毕之后，餐厅又恢复了安静。
一餐饭，江白瑜别别扭扭的吃完了。
“阿柒，你没有觉得小意的性子变得有些奇怪吗？”
江白瑜趁着两人不注意，低语问了柯云柒。
女孩轻声叹息，“老夫人，之前的事，小姐不让我跟您汇报，您要是知道始末，也就能理解了。”
事实上，柯云柒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适应了汝意的真实性格，虽然有点怪，但其实比原来好。
能直接的表达出自己的情绪，不像之前总是强颜欢笑。
柯云柒挑重点说了些汝意之前的经历，什么车祸啊，绑架啊，当然也没忘了帮顾爷美化美化。
顾锡辞见她两在说小话，赶紧也把汝意拉倒了一边。
“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回事啊，你不用放在心上，反正我不算是汝家人，你还把我当成孤儿就好。”
小人儿言简意赅，依旧无所谓的模样。
顾锡辞面色堪堪，“她毕竟是你亲外婆，我看他待你也十分亲厚，我……我下午那会……态度有点……”
纤长如翼的睫毛上下扑闪着，女人直勾勾的睨着那张俊脸，有些忍俊不禁。
“顾锡辞，我第一次在你脸上看到害怕的表情耶？”
“不，这不是第一次。”
“嗯？还有什么事能让你害怕的？难道是书承离世的时候？”
男人摇了摇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的人儿。
他第一次感受到害怕，正是汝意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时候。
“怎么不说了？”
顾锡辞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等以后再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时候。”
嗯？
卖关子吗？
换做原来，她根本不会在意。
但是现在……
汝意会关注顾锡辞的所有想法与情绪。
正想要追问的时候，江白瑜的声音响了起来。
“顾锡辞，可否有时间和我这个老太太单独聊聊？”
江白瑜神情有些复杂，虽然是看着顾锡辞的，但旁光充满着心疼，偷偷瞥着汝意。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顾锡辞淡声道，“好，您随我来书房吧。”
男人态度谦卑，走到前面引路，不忘还回头看了汝意一眼。
好像在表达，自己一定会过了江白瑜这一关，好让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