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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个暑假受到暴击就算了。
连寒假都还要受到伤害？
这要搁以前，他是街坊邻居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父母也会引以为傲。
现在好了。
家里父母和亲戚天天在他面前念叨姜云君。
他由别人家的孩子，转变成了自家的孩子？
关键……这么多奥运冠军，有哪家的孩子能超得过？
“答应我，能不能少打两份工？”他问。
“啊？”
姜云君看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让她少打两份工？
见到秦南的表情，她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真是后面闻名帝都的外科专家？
和传闻中的，还真有点不太一样。
“打工人打工魂，生命不息、打工不止。”她笑吟吟的道。
“……”
秦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
没法交流了。
旁边不少同学见到她，也来了精神，但见老师走了进来，也只得按捺下来。
姜云君从桌子里拿出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书本，打算开始听课时，注意到右手边的座位是空着的，还有点奇怪。
最近柔道队应该没有多少比赛，卓欣一般情况也不会缺课，那怎么没见到她？
一节课上完。
刚一下课，姜云君的桌子边没一会就围栏好多同学。
他们都精神抖擞，问的全都是在冬季奥运会上的一些事情，包括庆祝她得奖等等。
耐着性子和他们闲聊了一阵，在又快要上课的时候，姜云君主动问：“卓欣是不是请假了？怎么没有看见她来上课？”
“她好像是生病了，就开学那个星期来过几天，后面就一直没有来过了。”
一听到这个回答，姜云君心里一沉。
是训练中出什么事了？还是在比赛中出了问题？
她之前一直在忙，卓欣也没有联系过，要不是今天主动来问，恐怕还不知道这件事。
她们上次见面，还是在年前刚放寒假那段时间，卓欣带她去过两次溜冰场。
后面那一次，还是卓欣快要来大姨妈肚子疼才提前结束的。
惦记着这件事。
中午一放学，姜云君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卓欣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打了好几个才被接通。
但不是卓欣接的。
“你好，我是卓欣妈妈，请问你是？”
“阿姨好，我是卓欣的同学，我想问问她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我能够帮助的？”
一看电话不是本人接的，姜云君的心都提了提。
电话那边的卓母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最后只是敷衍说：“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好转。”
听她似乎不太愿意说起病情，姜云君心神一敛。
还是老样子？
这是什么意思？